平静了三日后,姜子牙带着申公豹一起去参见帝辛。
龙德殿内,帝辛正襟危坐于白玉阶龙椅之上,身边妲己相侍。
台下两边站满了文武百官,比干站于左边最前方。
费仲尤浑站于右边最前方,二人不时瞥两眼姜子牙和申公豹。
帝辛一脸孤傲的凝视着台下的姜子牙和申公豹。
“这就是你师弟?看起来倒是丰神俊朗,但比起你差了一丝泰然。”
“孤王还是希望你能够留下来!你师兄弟一起辅佐孤王,岂不美哉!”
姜子牙微微拱手道:“大王,我这师弟虽然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但能力确实在贫道之上。”
“哼! 孤王怎么知道他比你厉害!”帝辛眼露怒意。
上方的妲己在看到申公豹后,眼中秋波盈盈,“大王!让姜道长和这位小道长比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嘛!”
“爱妃所言甚是!爱妃想要他们如何比试啊!”帝辛挑了挑妲己的下巴。
“我朝歌疆域两年大旱,臣妾虽听说前几日似有天神显灵,施雷布雨。但不到盏茶时间天神便退去,雨就停了。”
“一时滋润却不能解我朝歌大旱之忧,臣妾想让两位道长拜天祈雨,比试一下谁求的更大,更持久。”
妲己说着话不时朝申公豹挤眉弄眼。
申公豹自然也是看到了,但纯良的他只是以为妲己得了眼睑痉挛之症,并没有多想。
“准!哈哈!孤王的爱妃忧国忧民,真乃我殷商之福。”
帝辛怒意消失,一脸宠幸的看着妲己。
下方姜子牙和申公豹闻言相视一笑。
尔等要是知道前日施雷布雨的天神就是贫道姜子牙,不得三叩九拜,诚惶诚恐?
“姜道长意下如何啊!”
帝辛看向姜子牙,似是在询问但依旧一脸高傲之色。
“大王!贫道生性慵懒,才疏学浅,祁雨之术却不如师弟申公豹,让我师弟独自祈雨便可。”姜子牙拱手道,
“哼!姜子牙!你怕不是在诓孤王吧!”帝辛闻言眼中怒意再起。
“不敢!不敢!”姜子牙不卑不亢微微浅笑道。
“孤王偏要让你祈雨,你敢抗旨不遵!”帝辛一竖剑指直指姜子牙面门。
“既然这样,那贫道就献丑了,师弟请!”姜子牙一转身朝申公豹眨巴眼向殿外走去。
文武百官也是齐齐转身,目光跟随在二人身后。
出了龙德殿,姜子牙和申公豹各自在东西两边盘腿而坐。
二人齐齐一挥手,身前就出现了一张小祭坛。
“哎呀!有两下子呵!”
“吆呵!”
“嗯!确实有些本事!”
文武百官齐声惊道。
姜子牙与申公豹盘腿端坐,焚香祷告,指法变幻,口诵玉清仙诀,两人动作几乎一致的同步。
“大王!这姜子牙自恃清高、目中无人、留他不得!”
尤浑看着殿外做法的姜子牙一脸谄媚。
费仲附和道:“是啊!他竟敢对大王不敬,臣以为待到祈雨完毕后将他拔舌剃膑,在施以炮烙之刑方以证大王皇威!”
“是呀!大王!那姜子牙看臣妾的眼神就跟那豺狼虎豹一样,臣妾怕有一天大王不在身边,那姜子牙会欺辱臣妾,如同那伯邑考一样做出对不起大王的事。”
妲己故作面容担忧、眉头紧皱、目光黯淡之状。
因为姜子牙烧死了玉石琵琶精,并将元神与内丹一并夺去,妲己对姜子牙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报复。
“他敢!爱妃和二位卿家所言甚是!准!”
帝辛端起酒盅一饮而尽,似乎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鼻孔呼出两股怒气,随后将酒盅重重的砸在桌案上。
“大王!姜道长如此良才杀不得!”比干狠狠瞪了费仲尤浑一眼,启奏道。
“亚父怎么胳膊肘总往外拐?你到底是不是我叔父?一点都不想着我好,总是跟我对着干?亚父勿再多言,孤意已决!”
帝辛眼中露出一丝烦意冷哼道。
“这…哎!”比干闻言一摇头,身躯萎了下来。
……
盏茶后,乌云蔽日,上空隐隐有龙吟夹杂着雷鸣传来。
云层中四海龙王相聚。
“是阐教的敕令!”
东海龙王敖广一挥广袖说道。
“奇怪!为何会有两位弟子求雨!”西海龙王敖闰一脸诧异。
“不管那么多了!二弟你随我助那白袍道人,三弟你与四弟助那黑袍道人。”敖广吩咐道。
“是!大哥!”敖钦、敖闰、敖顺,三位龙王齐声答道。
东边敖广与敖钦化作千丈巨龙,口喷水柱,爪捏雷电,西边敖闰和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