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孩儿不孝!孩儿杀人了!”
武吉进屋后,重重的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武母一听这话,差点晕死过去。
武吉抹了抹泪水,“娘!孩儿误杀人后,正巧遇到了西伯侯大人,侯爷秉公执法,判我发配边疆,充军十年,侯爷见我可怜,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来安置好您!”
武母闻言泪如雨下,“充军十年?你可知那边疆是多么的苦寒,常年征战,九死一生啊!你这么老实!娘只怕你撑不到十年啊!”
“干脆让我死了算了,娘活了一辈子,也活够了,让娘的命去换那人的命吧!”
武吉哭泣道:“不行!娘生下孩儿已是莫大的恩情,孩儿怎会忍心让娘去替孩儿受罚!”
忽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想起了那位算命老头。
思量半晌。
武吉把姜子牙为他算命的事情说了出来。
武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既然他能算出来你会出事,或许他有办法救你,走,我们去拜见那位先生。”
半小时后。
武吉背着母亲来到了姜子牙的摊位前。
武吉见姜子牙还在摊位上,眼中稍露喜色,他想都没想直接跪了下来。
“先生!请你救救我,之前是我有眼无珠!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吧!”
“先生,我儿子不懂事,冲撞了您,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吧!求你救救他!”武母也在一旁附和道。
姜子牙则靠坐在躺椅上闭目不语,仿佛把母子二人当成了空气。
刘乾在姜子牙身后为姜子牙捏着肩头,幸灾乐祸的看着武吉。
母子二人祈求了半天,见姜子牙不为所动,武母也是跪了下来,朝姜子牙磕起了头。
“哎呀!老人家,你这不是损贫道我的阴德嘛!你先起来!”
姜子牙见状急忙起身,又看了看武吉面带浅笑道:“武吉,你现在开心了吧!”
武吉闻言,就那么低着头,简直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武母面露乞求,“您要是不答应救我儿子,我就一直跪下去!”
姜子牙缓缓摇头故作无奈之状,“行吧!行吧!但我有一个条件,武吉要拜我为师我便帮,不然,非亲非故的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武吉闻言朝他娘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拜他为师?娘?这妥当吗?”
啪!
武母一个耳光干脆利落的扇向武吉,完全不像是一个七十多岁身患残疾的人。
“多事!人家先生都不嫌弃你,你到挑上了,还不快拜师!”
“哦哦!”武吉手捂着半张脸,急忙跪倒,“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姜子牙缓缓说道:“贫道姓姜名尚,字子牙!”
“武吉拜见师傅!从今以后定当尊师如父!好好孝敬您老人家!”武吉一连磕了三个响头。
武母听到尊师如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小师弟!你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了!”刘乾站出来手掌拍了拍武吉的肩头笑道。
武吉只觉得像是有一块大石板压在了肩头上,差点跪倒在地。
“师兄,劲儿真大!”武吉浅笑的点点头。
“唉!师兄我一平平无奇的文弱书生,哪里来的劲啊!”刘乾说着话又使劲拍了几下武吉的肩头。
武吉终于承受不住那强大的力道,被拍倒在地。
姜子牙见状喝了一声,“乾儿,莫要调皮!”
刘乾朝姜子牙嘿嘿一笑,赶忙将武吉扶起,故作深沉道:“都说樵夫的肩膀能扛天,你怎么连师兄我一文弱书生的巴掌都扛不住?”
武吉尴尬的撇了撇嘴,“对对对!师兄你说的都对!”
随后,姜子牙双目微闭手指掐动,半晌后对着武吉说道:
“好!你我已有师徒之实,你且先回去,到家中后在你床下挖个坑,黄昏之后躺在坑中便可,切记,躺下之后不可乱动,不可出来!”
武吉闻言一脸疑惑,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夕阳连积水,边色满秋空。
夕阳西下,武吉早已在床下挖好深坑躺了下去,一动不动。
另一边,姜子牙在院中摆了七盏长明灯,他决定用假死之术来瞒天过海。
马凌瑶在一旁双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姜子牙施法。
姜子牙踏着天罡步,在七星阵之中游走、吟诵、施法。
一刻钟后,做法完毕,七盏长明灯缓缓自燃。
“夫君辛苦了!”
一旁的马凌瑶急忙起身,端起一盏热茶递给姜子牙,从怀中抽出香帕替姜子牙擦拭着额头的汗珠。
姜子牙已是仙躯,流汗是因为体内仙力极速运转液化所生,跟那肉体凡胎流的污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