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宵紧张的往后退缩,被他一只手揽了过去,红晕的两颊吐出的热气都可以让陈宵喝醉。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褚英?”叫他尊称他不理,叫他名字总会撒开她了吧。
“你个小丫头,除了阿玛叫我名字,第二个人就是你…”宠溺的笑容让陈宵的心一颤。
褚英扯下她头上的盖头,繁华的发饰戴了一头,将她簪子和发钗一个一个的摘了下来。
陈宵没有反抗,褚英拦腰抱到主卧床榻上,按流程完成事情,褚英的手法极好,并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感觉的男人。
她也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没清醒的情况下完成的,所以陈宵不可能一下子就懂他的心。
陈宵的头靠在褚英上臂的肌肉上,她也大胆起来,暧昧的问:“现在…你心里的人是谁?”
他的喝醉酒后的笑容,总是那么迷人,但这笑容却不是对着她笑。
这话总感觉不真实,陈宵不相信,不准过几年成了老夫老妻他就会纳妾。
“东哥…”褚英挽起她的碎发,陈宵一怔,对他的记忆涌上心头,体格、脾气、样貌真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了。
“东哥?”陈宵终于忍不住发吼:“她是谁?你别告诉我,你娶了我,心里还装着别人。”推搡开褚英,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穿上。
身后的青年冷笑一声:“她是谁?呵,她定是比你好千倍百倍的人。”知道古代男子妻妾多,没必要比翻书还要快。
他不甘下风的继续调侃她,目的就是惹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准确来说是跟在屁股后面的女孩,现在反问自己东哥是谁,怕是刚才紧张的糊涂了吧。
“我这榻上可是有过万众芬芳的…有单纯的、有妩媚的、有…数不过来了。”上半身没穿衣服的褚英,显得他放荡不羁。
他是故意的,谁让自己不喜欢呢?
陈宵没理他,她当然是不亏,终于碰一次男人,有些流连忘返了。
突然褚英紧紧用手像锁住她的手腕一般:“你听没听我说话!”陈宵回过头就如同身穿一件简约风格的灰色衬衫,流畅的线条凸显出他的利落与干练的金杭出现在她面前。
陈宵总感觉少点什么?少点痴情,但对于多情的人来说怎么会有痴情?当然会有,金杭都二十八岁了,喜欢叶霖十五年了!很多人为此都不理解,明明都在行的他是如何败在她的石榴裙下,上次公司开会,陈宵可以正大光明的‘偷窥’他,完毕后,就听见他与叶霖的聊天,他说:“是我配不上你,没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松手!你…不是金杭!”陈宵厌恶的摆开他的束缚,从不惧怕褚英,漠然道:“渣男,你不走,我走。”自己啪嗒啪嗒忍着疼痛的走到侧卧睡下。
管他怎样想,现在主要就是补觉。
什么金杭?什么渣男?渣男是什么?褚英搞不懂突然蹦出来的词语。
褚英欲是要起身叫卓克达为他准备洗浴水,她是褚英府邸里和他年纪最相仿的也是褚英重用的丫鬟,偏偏这时候轮到她不值班,犹如火上浇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好,好,福晋,奴才,都欺压在他头上,东哥被阿玛禁足在宅内,他不能看,真是万众不如一心。
褚英一直忍着脾气,为了有朝一日不再与东哥见一面隔三秋,反而代善轻轻松松见到她,自己在栅外定居,就算是离着很近,这般年纪了就不能一直去栅内福晋那一区了。
陈宵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睡,这是她有史以来发泄最癫狂的一次,果然,男人还是得说服才能驾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