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道天一步踏出出言道:“可以!”
而后只见张道天一脚踢翻了一人面前座椅,连带着砸倒了数人!
兵部尚书见状忙抬手喝道:“众武将,考验我等忠君爱国的时候了,给我打,切莫让这等蛮夷之辈坏了我大宋礼仪,抓起来听候圣上发落!”
只见一众纷纷跳出,一拥而上,势必要擒下三人,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很残酷,手脚无眼,打起来一群京城的武将们发现敌我差距巨大,拳劲不敌,身法不敌那还打个噔儿啊!
只见片刻过后,满堂一众官员无不抱头倒地哀嚎,其中那礼部尚书更是昏死过去了!
三人看了看四周,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要离去,却不想兵部尚书捂着肚子,抬起手来指着三人狠厉道:“我必将上奏陛下查办你们!”
太光捂着脸摇了摇头!
张道天却是伸手搭在了太光肩膀上道:“你这不行啊,还有人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恒奉也点了点头道:“嗯,看来这排名得重新划分一下了!”
太光甩开了张道天的手道:“休想,这次是意外!”而后又欺身来到兵部尚书面前,盯着他道:“矮要承认挨打要站稳,好好躺着不行么?”
兵部尚书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的头被活生生拧了下来,偌大的无头尸在他眼里血喷七尺渐渐地黯淡失色!
如此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无不吓的肝胆俱裂,甚至一些个身子骨弱的直接吓晕了过去,吓尿的不计其数,其中包含着一些武将!
不过众人都很识趣的没有再出言威胁,一个个低着头弓着身子,躺的很老实!
不过这一幕落在亚鲁眼里,却是要命了,他来京城还未有所建树,便在自家酒楼内将一众百官打了一遍,这往后还怎么活啊,特别是还搞死了一个尚书这样的大官,天哪!谁来救救我!!!
恒奉自然看出了亚鲁的心思,满不在乎道:“老哥莫要放在心上,天塌不下来!”
果不其然,这打架一事让大宋皇帝又惊又怒,特别是还死了一个兵部尚书,这是何等惊天大事,大宋开国以来,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儿!
于是连夜召集一众官员与各地赶来的郡守在金銮殿议事,然而能来的百官除了明盛身边的几人外,再无其他人,大多以身上有伤不能上朝为由请了病假了!
宋皇无奈,只能与堂下一众郡守商议,而张道天、恒奉、太光三人被以私下斗殴罚没了五年俸禄!
明盛自然是不服的,想要据理力争,却被宋皇强行压下,只道近百人手打不过区区三人的废物,占着位置也是尸位素餐,随即罢免了礼部尚书和兵部尚书两位大臣,兵部尚书已死,自不必说,可那礼部尚书还活着,原本悠悠转醒的他在听闻自己被罢免后又头一歪昏了过去,而两家族人也都被孤立起来,当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后又不知是谁人放出消息要灭两人一族,两家人各自分了财产而去,当真是树倒猢狲散,而后礼部尚书在醒来时,家已不再是家,而是荒郊野岭,随后气急攻心吐血而亡!
自此这场闹剧以此收尾!
之后的德平屋外被人踏破了门槛,各路登门道歉之人不绝于耳,生意上更是独揽京城小半!
甘河也在这里接受了他的判罚,品级降到了五品,顶了之前被打残了的大理寺少钦一职!
而他的追随者们得知后也都转身投入了德平麾下,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时黎村的水利已修建完毕,提督德平亲自前往庆贺!
而黎村的村民们也都重操旧业,开始打渔,虽然让原大宋渔民们不太安逸外,也都还算和睦,只是偶尔会有口角之争!
老牧依旧在不停地埋头挖地,安红也在一旁撸起袖子加油干,而苗爷依旧每天捧着书在看!
生活安详平和,虽无趣,却也乐得清闲!
这日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何时突然暗了下来,霎时间又雷声大作,一道道闪电劈在了太河上,又被弹开,撞到两岸的树木上滋啦啦的作响!
此时苗爷一手拿着书,一手捂着肚子痛苦不已,安红站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屋外老牧亦焦急不已!
这时突然又是几道更猛雷声响起,苗爷直接跪了下去,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老牧见状一个胯步上前搀扶着道:“苗爷!”
苗爷面色发白,用力的摆了摆手道:“无妨,原本再有半月时间便可无忧,只是眼下看来,怕是不行了!”
老牧看了看安红,也知道再无拖下去的可能了,于是道:“苗爷,真的没有办法了?”
苗爷摇了摇头:“你们出去吧,只能先这样了!”
只见苗爷猛吸了一口气,拿起一颗白色的珠子含在嘴里,双目紧闭!
老牧拉着哭泣的安红出了院门,又将门关了起来!
安红哭着问老牧道:“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