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握住秦泱泱的左手。
除了在床笫之事,生活中金仇明很少握秦泱泱的手。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在非正式场合的握手,更是少之又少。
秦泱泱本来在整理手拎包,突然被握住左手,她惊讶地停了下来,问金仇明:“怎么了?”
金仇明盯着掌心中那只柔柔嫩嫩,指尖泛着肉粉色光泽的手指头,突然问了句:“你父亲是不是要出狱了?”
“还有一个月。”提到这事,秦泱泱就难掩开心。
她主动提到:“年前我去监狱探望爸爸,跟他提到出狱的事,他还说出狱后就不开公司了,想回老家开个饭店。”
“你知道吗,我爸爸特别会做菜,他年轻时候就当过厨子。我很喜欢吃我爸爸做的饭菜。”
一想到以后天天都能吃到父亲做的饭菜,秦泱泱便心情雀跃。
金仇明敏锐地抓住了''老家''两个字。
“你们老家是在”
秦泱泱说了个名字。
那个离南洲市很远,坐飞机要两个半小时,坐高铁要六个多小时,还要中转一次。
“他要回老家,那你呢?”
秦泱泱下意识说:“我当然跟着我爸爸一起回老家啊,我老家房子还在的,回去后,我想要尝试写作,倾城说我很有写作天赋”
金仇明心脏微微收缩,抓住秦泱泱的右手骤然加大力道。
他猛地将那只手彻向自己这边。
秦泱泱被那股力道带了起来,整个人朝金仇明怀里撞过去。
金仇明扣住她肩膀,自上望过来的眼神充满了探究与愤怒,“秦泱泱,你要回老家,那我呢?”
察觉到金仇明的心情不妙,但秦泱泱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老老实实地说:“你当然是留在南洲市啊,你的家在这里,你的事业也在这边。”
她甚至还嘟哝道:“你这问的什么奇怪问题?”
秦泱泱那种不将他当回事的态度,令金仇明有种被背叛的愤怒,他捏紧秦泱泱肩膀,疼得秦泱泱眉头都皱了起来。
“秦泱泱,你是要跟我离婚?”提到离婚这两个字,金仇明身上戾气很重,眼神也有些凶狠。
秦泱泱有些被吓到。
她挣脱了下,但没法甩开金仇明的双手。
秦泱泱只能作罢。
她说:“当初你娶我的时候说过,你是疲于应付你家里人的催婚了,又找不到合适的,而我呆头呆脑没心机很适合养在家里当个听话的老婆,这才娶我的。”
“你还说,你处理的离婚案件数不胜数,你很清楚婚姻与夫妻是多可笑的一种关系。”
“你也说了,让我跟你几年,等我父亲出狱,等你父母消停了,咱俩就直接散了。若有人问起,就说咱来性格不合,就说咱俩难孕难育。”
这些话,秦泱泱记得很清楚。
她说:“这几年,咱们每次都做好了避孕措施,不就是为了将来能好聚好散嘛。”
“现在你父母那边也消停了,我爸爸也要出狱了,正是适合我们离婚的好时机。”
“况且”秦泱泱皱了皱眉,表情不喜地说道:“那个聂生烟嫁给程书汉后,据说过得挺为难的。”
“咱俩离婚了,指不定你俩还能再续前缘呢。再说,你这么牛逼,肯定能轻易帮她打赢官司顺利离婚。”
秦泱泱越说下去,车里气氛越凝重。
“秦泱泱,我收回我以前说过的话。”金仇明一脸低气压地说道:“你不是没心机,你是没心没肺。”
个缺德玩意儿!
金仇明猛地将秦泱泱从副驾驶那边拽了过来。
他将秦泱泱压在车椅上,放到车椅,五指熟稔地撩起秦泱泱大衣下的裙摆,直接探向禁地。
秦泱泱下意识并拢双腿,惊恐又难为情地说道:“在车里呢,金仇明,你是不是疯了!”
“没疯。”他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他这个小妻子究竟有多没心没肺。
外面很冷,车里却很热。
金仇明一只手掌按在车窗上,印出五根有力的指关节。另一只娇软小手刚贴在窗户上,就被他完全包裹住。
秦泱泱的脸上攀上红晕,她被迫在逼仄的车身内,发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轻喘声。
结束时,秦泱泱整个人软绵绵地躺在金仇明的怀里,感受到身下人胸膛和胳膊上紧绷的肌肉线条,秦泱泱心里酸溜溜地想:好东西吃多了,以后还吃得惯歪瓜裂枣吗?
“在想什么?”金仇明很少事后这样抱着她。
也是这时才发现,秦泱泱在做完后想法似乎挺多,那两颗乌黑的猫眼一直在滴溜溜地转动。
一看就是在打鬼主意。
秦泱泱打了个哈哈,没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