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月容悄悄戳了戳骆月安的肩膀,“哥。”
发现哥哥的肌肉紧绷得有些厉害,骆月容惊疑不定地问道:“咱家跟那场汽车走私案有什么关系?”
那不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汽车走私案吗?
骆月安是骆镇安认可的继承人,他早已接触到了家族最深层的黑幕,他深知骆家一路走过来沾染过多少罪孽。
而这之中,罪孽最深的,当属二十多年前那场汽车走私案。
那是骆家核心管理员至今都避而不谈的忌讳。
张弛今晚主动提到那场汽车走私案,显然是已经找到了铁证。
但爷爷不是说过,那场走私案的痕迹,早已抹除干净吗?
张弛他们又是从何处取证调查的?
那个举报他们的人,又是从哪里拿到的线索?
“哥?”骆月容见大哥迟迟不吭声,心里也感到不妙,“那场走私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月安冲她摇头,“安静点。”
大哥冷厉深沉的表情,镇住了骆月容。
骆月容抿着红唇去看沈恒安,却发现沈恒安的眼底一片猩红,情绪似乎有些亢奋。
“恒安。”骆月容问沈恒安:“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她以为沈恒安是被张弛他们搞出来的动静给吓到了。
“别太担心,张弛他们可能是在虚张声势,故意搞这一出,想要比我们露出马脚呢。”
露出马脚
沈恒安古怪地翘起了唇角,他说:“所以骆家真的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猫腻么?”
骆月容眯起美眸,审视地盯着她的丈夫,若有所思地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恒安侧头望着枕边人娇美的容颜。
单论外貌,骆月容也是个大美人。她父亲长相端正,母亲花容月貌,结合了父母亲五官优势的骆月容,也是个顶级骨相美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却做了许多丧尽天良的事。
贩毒啊。
z国是个严禁贩毒吸毒的国家,无论男女老少,听到毒品都深恶痛绝。
多少家庭因为毒品家破人亡,支离破碎。又有多少默默无闻的缉毒警察跟卧底英雄死在了缉毒道路上。
身为世家千金,骆月容竟然主动沾染毒品生意,沈恒安刚发现骆月容在碰这门生意的时候,都感到不可思议。
“容容。”沈恒安眺望那些将长生岛围堵起来的特警们,他问骆月容:“你就没想过,骆家可能会倒在今晚吗?”
“不可能。”骆月容嗤之以鼻,斩钉截铁地说:“陆青岸倒台了,谢回那厮着急立功,指不定是故意联合张弛来唬我们呢。”
“我打赌他们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这只是一场阴谋,一场心理战,谁先露怯谁就输了。”
骆月容自出生开始,骆家就是南洲市有名的财阀家族,她走到哪里都是被众星捧月的小公主。
就像穷人无法想象富翁的真实生活究竟是怎样,骆月容也想象不出来穷人的生活究竟有多潦倒。
南洲市的天塌了,骆家都不会轻易倒下。
听到骆月容这过分笃定的回答,沈恒安意味深长地笑了,“是啊,骆家多厉害,当然不会轻易垮掉。”
骆月容骄傲地点了点头。
“倘若骆家的罪名,不止是与陆青岸勾结这么简单呢?”沈恒安盯着最前方那群神情不安的长老跟骆镇安,他呓语般低声说:“若是叛国叛族的重罪呢?”
寒风有些大,骆月容一时竟没听清沈恒安后面那句话。“你说什么?”
沈恒安没讲话,湖上的张弛爆出了一个猛料。
张弛掷地有声地说:“二十多年前,全球爆发金融危机,南洲市商界一片愁云惨淡,唯有你们骆家在此期间展现出一片欣欣向荣之势,谁都称赞骆老先生有雄才大略。”
“但人在做天在看,骆老先生犯下的罪孽总有暴露在阳光下的一天。”
张弛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文件袋。
他向骆镇安举起手中的文件袋,冷笑着问道:“骆老先生,你可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是一张暗红色的文件袋。
凡是在警局工作过的人都知道,那是自总统府传出来的逮捕令!
骆镇安没在警局工作过,却也认出了那文件袋的来历。“这是总统府的逮捕令?”
“骆老先生果然见多识广。”张弛笑道:“我张弛任职南洲市总警司15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收到总统府下达的1号通缉令。”
说罢,张弛拆开文件袋,取出里面层层加密的文件。
他举起手中文件,朗声说道:“经最高检察院跟安全调查局核查,确认骆氏财团骆镇安及其所管理的领导团,涉嫌叛国叛族重罪!”
“总统府已发布1号通缉令,命令我局奉命逮捕骆氏财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