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修臣将帕子递给阮倾城,便别过头去。
阮倾城擦了擦嘴巴,听见君修臣说:“你生产的时候,我能陪产吗?”
阮倾城好笑地问道:“你是能帮我生?还是能帮我吐?”
君修臣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
他小声地说:“我就想陪着你,想记住你生孩子的痛苦样子。将来孩子要是敢凶你,我就抽他。”
阮倾城闻言直呵呵,她意味深长地说:“我听说有一些男人陪产之后,直接失去了性欲望。”
“你确定要陪产?”
闻言,君修臣严肃追问道:“那些男人是对他们的老婆失去了欲望,还是对女人失去了欲望?”
阮倾城一撇嘴,满脸嘲讽地说:“搞笑的是,他们只是对他们的老婆失去了欲望。”
“那就不是真的失去了性无能,他们只是不爱他们的老婆。对于这样的男人,我只能祝福他们老婆生的孩子,不是他们的孩子。”
这祝福也挺歹毒。
他见阮倾城对此很抵触,语气放软了些,“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可以不看,但我还是想陪着你。”
君修臣说:“我想给孩子剪脐带,想给孩子穿衣服,想”
“你不如多挣点钱,将来多给你孩子准备点财产。”阮倾城是个实在人,她说:“钱比什么都香。”
君修臣被嫌弃得很彻底。
他忽然怀疑地看向阮倾城,语气有些危险地说道:“你这么不愿意,该不会是想要悄悄离开我吧?”
阮倾城自己都还没想好要不要离开君修臣呢。
听到他这样说,阮倾城不免感到奇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君修臣说:“殷迟遇这两天一直给我发什么娇妻带球跑的推送”
提到这事君修臣便一脸幽怨。
殷迟遇自从知道阮倾城不肯跟君修臣结婚的消息后,就恶趣味地找了些标题惊悚的文章逗他。
他们不愧是好兄弟,都喜欢在对方的苦难上拱火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