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君老的时代已经落幕。
如今的君家,是君修臣的囊中物。南洲商界,也是君修臣说了算。
他自四岁那年便开始磨砺,磨了22年才露出锋芒。
其中辛酸,谁在乎?
可她在乎!
阮倾城情难自禁,上前一步,双臂紧紧搂住了君修臣。
君修臣身躯僵硬住,很快就放松下来。
垂眸凝视着那双纤细长臂,君修臣突然说:“阮倾城,你又抱我了。”
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昨天抱了我,今天又抱了我。阮倾城,你真的不试着爱我一下?”不爱他,却动不动就抱他,这是什么道理?
君九爷天天都想跟阮倾城谈恋爱。
闻言,阮倾城下意识就要放开君修臣。
男人却先一步抬腕按住她的手臂,不许她松开。“继续抱,我给你抱,我排了五年队就等着这一刻呢。”
阮倾城狂翻白眼,“你能不能别总提排队那事?这事还能不能翻篇了?”
君修臣严肃摇头,“不能。”
他耸了耸肩,意味深长地说:“说来你可能不信,这辈子也就你让我排队了。”
他故意用网络上的梗来揶揄阮倾城:“你很特别,跟其他妖艳贱货都不一样,你让我成功注意到了你。”
阮倾城哭笑不得。
她突然正色道:“事实上,我的确是在无脑维护你。别看刚才我分析得头头是道,但那些,都是在我挂掉电话后思考出来的答案。”
而她潜意识里,对君修臣就是有一种无言的信任。
君修臣侧头凝视她的侧脸,深邃的黑眸中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明知故问:“为什么那么信任我?”
阮倾城第一次正视起自己对君修臣的心思来。
她说:“因为在我心里,你不止是他们眼里那个说一不二的君九爷。你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善良,最大度的九哥。”
“只有你,救我于水火之中。”
“我很大度?”很少听到有人夸自己大度善良,这让君修臣感到新奇,“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阮倾城确信这并不是错觉。
她主动提到了五年前的初遇,“我曾当面将你的房卡丢进垃圾桶,这对你而言,也算是一种羞辱吧。即使是这样,你还是不计前嫌将我留了下来。”
“在我人生走投无路时,是你为我凿开了另一条出路。我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是一个为了争权夺势残害亲侄子的恶魔。”
以上,便是阮倾城的真心话。
“原来你也知道,我对你很大度。不过”君修臣拿开腰上那双长臂,他转身,反客为主地搂住阮倾城。
那如黑曜石一样深邃的双眸中,此刻布满情深不悔,君修臣告诉她:“我从不是个大度的人,我只是对你大度罢了。”
闻言,阮倾城臊得慌,脸皮都在发烫,说话舌头都在打结:“总之,九哥不算最坏的人。”
“呵。”
君修臣双手往下滑,张开五指托住阮倾城大腿,将她腾空抱起来。
“腿分开,盘我腰上。”
阮倾城重心不稳,下意识岔开腿缠在他的腰上。
君修臣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她进了屋,重新将她压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
阮倾城穿的是浴袍,很容易就被君修臣攻城略地。
他要得急,甚至都顾不上戴套。
“九哥!”阮倾城掌心抵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肩膀,惊呼提醒他:“你忘了戴”
热吻落下,密密麻麻,将她尾音全部吞下。
“”
大概是被她先前那些话点了火,君修臣又凶又狠,动作大开大合,野性十足,完全不给阮倾城逃开的机会。
大早上接连被疼爱两次,阮倾城彻底软下来,她都没力气去清洗,直接歪头睡在了君修臣的床上。
迷迷糊糊间,她还不忘跟君修臣嘀咕:“我不会在你床上睡觉的,我就眯一会儿”她这一眯,就眯了两个半钟头。
醒来时,她正浑身赤裸地睡在君修臣的怀里。
男人也没穿衣服,过于热烫的胸膛就贴着她的背。
阮倾城一掀眸,冷不丁看不见一张被放大在眼前的俊脸,恍惚了好片刻,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跟君修臣同床共枕了!
多稀罕啊。
进入扶云宫以来,这是她第一次在君修臣的床上睡大觉,还是从君修臣的怀里醒来!
要完蛋!
怕君修臣醒来会生气,阮倾城赶紧做贼似的拿开腰间那只手,她像个小猫咪偷偷摸摸溜下床,捡起地上的浴袍就赤脚逃跑了。
跑出卧室,发现身上浴袍长得盖住了脚踝。
她穿错了浴袍。
但她怕返回去换浴袍会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