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啊。”
这句话透露出太多东西。
阮倾城不确定沈恒安梦里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反应,她索性就闭嘴不言。
她沉默做哑巴,被醉意驱使的沈恒安就变得唠叨起来。
他像无数个梦境中那样,不断地述说着他的心里话,他说:“轻轻,我是有苦衷的,我不确定我能不能扳倒骆家那群豺狼。”
“我怕计划失败,他们会伤害你来威胁我。当我意识到,进监狱对你反而更有利,我才会装作无动于衷,亲手将你送进监狱。”
沈恒安轻柔地抚摸阮倾城的左脸,他眼里露出痛色来,满面恨意藏不住。
他咬牙切齿般说:“轻轻,等我收拾完骆家那群畜生,我会亲手,一刀一刀割毁骆月容的脸,让她亲身感受你曾经遭受过的痛。”
“你放心,你受过的委屈,我都会为你讨回来。”
沈恒安说这些话时,眸中狠辣毕现,无处隐遁。
这才是沈恒安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尽管早就猜到沈恒安接近骆月容是为了复仇,但真的听到他亲口承认这一切,阮倾城还是感到荒诞。
“我受过的最大的委屈,是被你利用,成为获取我爸爸信任的工具。”
阮倾城笑得比哭还难看,她问道:“沈恒安,这份委屈,你要如何偿还?”
听见这话,即便是在梦里,沈恒安也苍白了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