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只说了游戏规则,还没有说游戏奖励呢。”
君修臣偏头看了眼沈恒安,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唇,望向骆月安,他问:“奖励是什么?”
这本来就只是一场点到即止的娱乐活动,骆月安根本没有准备奖励品,倒是谢先生心思转得快,他提议道:“安哥喜得贵子,这彩头应该你来出。我听说安哥去年购置了一艘豪华游轮,要不,咱们就拿那游轮做赌注?”
骆月安肉疼了下,忍不住朝谢先生丢眼刀子。但一面是不能得罪的小九叔,一面是妹妹心爱的准妹夫,他只能忍痛割爱。“行啊!”
但沈恒安却不肯罢休,他又指出:“君九爷,在场都是男人,您让一个女子参与,这不合规矩吧。”
“不如...”沈恒安盯着阮倾城的左脸,提议道:“听说阮小姐不仅画画好,唱歌也好听。不如,谁赢了,就让阮小姐为获胜者唱一首歌,如何?”
阮倾城唱歌好听是一回事,让她给获胜者唱歌就变了性质。
什么人会当众为某个人表演唱歌?
只有戏子。
不管谁赢,对阮倾城来说都是羞辱。
沈恒安这摆明了是在羞辱阮倾城是个没有尊严的玩意儿。
君修臣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么,就说明阮倾城真的只是一个玩意儿。
不答应,则表明阮倾城在他这里有些分量。
可阮倾城是什么人?
那可是个前科在身,容貌尽毁,毫无背景,靠出卖自己身体攀附权贵的女人。
让君修臣承认他对这样一个女人有不一般的想法,那也是在打君修臣的脸。
一时间,现场气氛波谲云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