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敢这般羞辱她,她都要甩他一个耳光。
可对面是君修臣!六年前她看不起他,六年后她得罪不起他。
君修臣又向君如光问道:“那我旁边这先生位是?”
君如光跟沈恒安虽没有商业合作,但这两年骆月安总将他往他们圈子带,也认识了。
君如光赶紧向君修臣介绍起沈恒安来。“小九叔,坐在你旁边这位,是骆小姐的未婚夫沈恒安。别看他才28岁,却是辰安科技公司的总裁。”
闻言,君修臣主动朝沈恒安递去右手,“原来是沈先生,幸会。”
沈恒安回握住君修臣的手,“君九爷,久仰。”
君修臣如沐春风般笑了起来,他抑扬顿挫地说道:“我还以为沈先生跟我是同龄人,原来还比我小一岁啊。沈先生这么年轻,就能将公司办得有声有色,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
听到这话,君如光他们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沈恒安则面沉如水。
同样是二十八九岁的年纪,他君修臣是沧州集团的创始人,而沈恒安却只是一家小科技公司的老板。
到底谁更年轻有为啊?
捧杀,才是最歹毒的整人手段。
好在这时,工作人员整齐地推着餐车来到了餐桌旁,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菜一盘盘地往桌上摆,君修臣拿起了他面前那块被折叠成玫瑰造型的湿毛巾,反复地擦拭起右手来。
那样子,就好像他的右手碰到过什么会传染人的病毒。
而他那只手,只握过沈恒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