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就用画遮盖了疤痕。九哥,这样可以吗?”
君修臣喉咙上下滚动了下,轻声应道:“嗯。”
顿了顿,又道:“画得很不错。我记得,你好像是美术生。”
“是。”
见君修臣主动问起自己的过去,阮倾城便多说了几句,“我先天体弱多病,自小跟着我大伯在国外生活。19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摔破了脑袋,丢了记忆,我爸爸才将我接回南洲。”
“我原来是学音乐的,失忆后,连琴都不会弹了。好在我美术天赋还不错,我爸就花了些钱,将我送去了美术学院。”
“你还有个大伯?”君修臣松了松领带,靠着车椅,他说:“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跟我爸爸是同母异父的兄弟,自小在国外长大,是一名全能外科医生。他们兄弟俩关系很一般,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就连沈恒安都不知晓这件事。
若不是因为她身子虚弱,阮正刚也不会厚着脸皮去联系封大伯。
“原来如此。”
西江区与东江区只一江之隔,但骆家为了彰显地位权势,买下了西江区北边金山湖上的长生岛,在湖岛建立了一片中式庄园。
时间比较赶,他们只能坐直升机前往骆家。
早就有小道消息报道,说君修臣名下不仅有私人飞机跟直升机,还修了一处私人飞机场,养了一个专业的飞行团队。
阮倾城原本对此抱有质疑之心。
直到陈昂将车从地下车库另一个出口开出去,停在一片宽阔的跑道旁,她看见停靠在跑道尽头的私人飞机和直升机,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得知君修臣今天将会亲临长生岛,骆家的老管家早早便来到停机草坪这边候着。
十一点五十分,一架黑红双色外壳的直升机,声势浩大地降落在长生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