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圣儿门下,求见白莲花仙子……” 这句话才传入耳中,应扬就坐不住了,拎着飞剑就冲出了水冰月的行宫,他飞上半空,直接就喝道:“道友可否不言?” 应扬自己夫人是个妖怪的事儿,一直都是极大秘密,不敢被人知道,但这位佛圣儿门徒居然公然把此事宣扬,这位峨眉三代最出色的剑仙,心都快吓的跳出来。 一个猿背蜂腰,长身玉立的年轻人,邪邪一笑,说道:“我师父跟西方二妖圣,乃是好友,我来拜见……” 应扬一咬牙,剑光骤起! 这位佛圣儿门下,也是年久的阳真,如今也躲过了几次劫难,当年都去过灵池派的凌云渡,出手甚是扬威,此番还真就故意来惹事儿。 他邪邪一笑,喝道:“别人怕你,我须不怕……” 佛圣儿门下,催动了师门的龙象秘法,身外隐隐浮现一头暴猿金身,一爪拍下,就要擒拿应扬的飞剑。 只是他混没料到,应扬在他开口第一句的时候,就生了杀心,待得交涉不利,更是再无半分犹豫,出手就是杀招。 刚才的一剑,用的是青莲剑,只是为了诱敌,见得这个年轻人使出来暴猿金身,应扬把身一晃,就无影无踪,待得对方生出警觉,一道天下无双,世间无匹的剑光疾斩下来,生生把他斩成两半。 出手杀了人,应扬抬手就是一道雷光。 如今应扬是也阳真大修了,这雷法也早就祭炼的纯熟,他以大小五行剑诀起家,故而这一记五行神雷,五行合炼,威力强横,顿时把这位佛圣儿门下,打的身体成了齑粉。 出手击杀了此人,应扬就忍不住瞧了水冰月的行宫一眼,差点就生出来杀人。 “不过一句话,也不是什么证据,未必就有人能识破莲儿的身份。何况水冰月跟季观鹰道友的夫人相熟,也不会有什么多嘴多舌。” 应扬一念及此,反而有些羞愧,他见被自己所斩的佛圣儿门下,尸骸灰烬之中,飞出一件法宝,随手一袖收了,这才回转了水冰月的行宫。 白莲花童子亦知道,自己夫君为何出手就杀了人,忍不住埋怨道:“佛圣儿须不好惹,你为何要杀了此人,岂不是多了好些麻烦?” 应扬淡淡的说道:“我求他可否不言,此人不肯卖我面子,那就杀了罢。何况,佛圣儿不好惹,我峨眉掌教小霹雳白胜更不好招惹。这件事,回头求掌教师兄做主,佛圣儿翻不得天去。” 白莲花童子心下感动,暗暗忖道:“我两位师父,只怕也不愿意得罪佛圣儿,应扬有师门这个靠山,有白胜掌教出面,倒也却是不怕。” 应扬是个仔细的人,对水冰月一拱手,说道:“我杀了佛圣儿门人,只怕有些碍难。我们夫妻要去峨眉避难,水道友也去吞海玄宗小住一段时日吧!不然这头大妖来了,只怕说不得道理。” 水冰月这会儿,还震惊未已! 她也算是看着王崇,应扬这一代人成长起来,虽然也知道白胜,季观鹰,应扬都是人中之杰,但也没想到,应扬出手就把一个修道比他年久,成名更早,也素有天才之名的人物,一个照面就给杀了。 当初应扬击杀陆乾坤的事儿,水冰月也是现场之人,那时候还觉得应扬也就是运气好,功法克制。 此时水冰月却暗暗思忖:“这些小杀才!只怕上应了什么天命,我这等普通修道之人,亏得是朋友身份,若是敌人,只怕我这千花岛一脉,也早就灭了。” 水冰月当然知道,自己抵挡不住佛圣儿,尽管此事跟她并不想干,但佛圣儿未必是个讲道理的,所以也不怠慢,匆匆送走了应扬夫妇,就带了门徒去吞海玄宗“访友”去了。 应扬和白莲花童子,没有水冰月这般累赘,夫妻俩遁光炼成一处,直奔峨眉。 应扬蹙眉,忍不住问道:“我们夫妻跟佛圣儿一脉,也没什么关系,这位佛圣儿门下,为何要来揭穿娘子的身份?” 白莲花童子也是并不明白,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难道是为了重离子的传承?” “这位妖族大圣,极想要成就化道之境,只是本身功法不足,当年曾图谋灵池派的功法,如今就把这主意打到我们夫妻头上。” 王崇曾几次表示,要收应扬夫妇的孩子为徒,也早就把各种宝物,道书赐了下来。旁人还以为季观鹰是跟应扬关系太好,但应扬夫妇却知道,是因为白莲花童子真有了身孕,只是她身为顶级大妖,这胎儿指不定要几百年才生的出来。 这件事儿,算不得隐秘,故而佛圣儿得知,欲来抢夺重离子的道书,也不是没有可能。 应扬沉吟片刻,说道:“只要回了峨眉,也就没得事儿了。” “亏得我此番回来,若不然给这厮泄露了娘子的身份,岂不是大大的糟糕?就算白胜师兄都护不住。” 两人遁光眼看快要到了峨眉,却见一道金光,横亘天空,把两人的道路阻住。 一个温和的声音,淡淡喝道:“我让徒儿去拜访贵夫妇,为何却被应扬小友不问青红皂白的斩了?此事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应扬一拉白莲花童子,身子一晃,就隐遁的无影无踪,如今应扬也把太清玄门有无形剑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