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勉强,放她自由。
杜清檀回去取了羊肉,直奔柳巷朱家酒肆。
酒肆外面全是臭烘烘的淤泥,有人垫了几块砖专供行路,杜清檀踩着砖石走进去:“朱叔父!”
朱大郎不在,角落里却站起一个人来,直勾勾地看着她道:“五娘,你总算来了,你还好吧?你搬去哪里啦?”
竟然又是萧七郎。
杜清檀猝不及防,转身就走,咋成狗皮膏药了呢?
萧七郎却是追上来,又想扯她袖子。
“咄!”杜清檀长眉倒竖,吓得他一哆嗦,飞快藏起手指,小心翼翼地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提醒你要小心。”
杜清檀这才正色看他。
一段日子不见,这人居然又瘦了,衣服空空荡荡的挂在身上,顶着两个黑眼圈,像个废人似的。
和当初的意气风发、骄傲自得判若两人。
萧七郎被杜清檀看得不自在,低下头去小声道:“前些日子发大水,听说永宁坊水患严重,我便去看你,想着也许能帮个忙。
不想运气不好,淋雨之后病了一场。烧得有些重,差点没了……醒来后,才知道你家出了事。”
他去找她,淋雨发烧,险些死掉,然后杜家的出水口就被人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