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主君,烦劳二郎付钱。”
鹤沉默地往袖子里掏了掏,掏出一块帕子。
再往腰包里掏,掏出一枚印信。
身无分文。
他尴尬地看向杜清檀:“我这就让人送过来……”
一阵冷风吹过,他急速捂着口,回身剧烈地咳嗽起来。
杜清檀就在那儿看着他咳,等他消停了,才道:“您这咳嗽拖很久了吧?”
鹤微挑眉头,隐隐带出些不悦,未及开口,她已然道:“别误会,我不是想给您瞧病,纯属做大夫的习惯,我再不会问了。”
“烤羊排的钱不必拿了,都是邻居,就当结个善缘。”
杜清檀行了一礼,退步回去,“啪”地把门关上了。
那能怎么办呢?
躲着吃肉被邻居抓了两次包,只好让他吃人嘴软了。
鹤默默地站立片刻,悄无声息地回了自家。
元老太公盘膝而坐,将手抓着一根肋条,啃得满嘴满手的油,见他进来就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继续吃。
“您不能吃太多油腻之物,差不多了。”
鹤苦劝无果,只好伸手去夺肋条,却被一只油手弄了一脸羊油。
他阴沉着脸,急速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