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听完洪斌说的话以后,他也不辩驳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王波,脸上保持着微笑。
至于说什么腊七腊八是冻掉下巴,还是冻死寒鸦,这个东西对于李忠信来讲,那是真的无所谓。
南方的俗语和北方的俗语是有一定区别的,这个事情李忠信心中很清楚,而且,他还知道,不但是南北方俗语有着巨大的差异,就是城市和农村对于这种俗语的说法都是不一致的,南方人不知道北方人的冷,北方人也不知道南方人的暖,这个东西是相互的。
洪斌去南方那边的时间比较长,跟南方人打交道的时候多,所以,洪斌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李忠信不觉得有什么,最主要的是,这些忠信公司的高管当中,和不可以说的最有内秀的。
“刚才我们说的是天气预报的事情,这咋还和老毛子的什么西伯利亚寒流整一起去了?要是研究什么寒流,可以到西伯利亚那边去。”王波看着对着他笑的李忠信,黑着脸地开口说了起来。
对于西伯利亚寒流这个东西,王波真的是很熟悉,只要是东北人,或者说是北方人,到一定的岁数,都是知道一些西伯利亚寒流的,毕竟每年冬天的时候,都是西伯利亚寒流出来闹鬼,要不然的话,东北地区的天气也不会那么寒冷。
“这不是您不相信天气预报的那些个专家的话吗?我给您解释一下,您看,西伯利亚寒冷这种东西,科学家们很早就发现并指了出来,而且天气和这个东西有着极大的关系,那么,水灾的这个事情,也是可以计算出来的。
我记得不错的话,我小时候可是听你和梁国富因为今年是什么年景争论过,说什么牛马年好种田,要不就是查几龙治水。
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算那个东西挺有一套的,是不是这个样子?”李忠信很是正色地开口询问起来王波。
李忠信对于王波的熟悉程度很高,在李忠信小的时候,王波是比较喜欢卖弄一些事情的,只要是他知道的,必须要和别人说明白,像几龙治水的这个事情,王波就比梁国富说的好,王波总说梁国富学了一些个没用的东西,都是村支书了,连几龙治水都不知道。
“是啊!几龙治水的这个事情很是灵验的,怎么说呢!自从我和屯子里面的老刘头,就是以前喜欢在竹板屯算卦的那个老刘头学了这个,基本上都能算明白。这个东西是相当准确的一个东西,一点也不比那些个什么狗屁专家说的差。”王波听到李忠信说起来几龙治水,以及他和梁国富争论赢了这个事情,王波显得特别高兴,脸上露出来一副美滋滋的模样,仿佛他在这个事情上很有成就感。
对于王波来说,他心中的成就感和别人的想法看法不一样,在忠信公司做出来什么大的事情,王波真就没有什么成就感,因为王波总觉得,他做成的那些个事情,基本上都是按照李忠信说的事情去办而做成的,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炫耀的,哪怕是别人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情况,王波也是没有炫耀这些东西的想法,反倒是在文化方面说赢了梁国富或者是王喜平这些个有文化的人,他有着一种极度满足的成就感。
按照王波的心思,梁国富和王喜平他们怎么了,有文化就牛逼了,还不是不知道几龙治水,几牛耕田,几人分饼。
“那三舅您知道几龙治水,几牛耕田,几人分饼是怎么回事吗?咱们会查日历,会说这个东西,咱们是不是得懂呀?”李忠信的嘴角一挑,笑眯眯地开口问起了王波。
对于王波爱显摆这个事情,李忠信心知肚明,他更是知道,他这个三舅就会查几龙,具体的东西,真就不见得知道多少。
“这个的算法是源于一种天干地支六十甲子法,从大年初一开始计算,一共十二天,这十二天分别为子(zǐ)、丑(chǒu)、寅(yín)、卯(mǎo)、辰(chén)、巳(sì)、午(wǔ)、未(wèi)、申(shēn)、酉(yǒu)、戌(xū)、亥(hài)。
而这十二个日子有对应着十二个生肖,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从这个对应里能够看到,辰这一天是龙,丑这一天是牛,所以只要找到对应的初几对应是辰日和丑日就知道今年是几龙治水,几牛耕田了。
古时候,掌管着天下雨水的就是传说中的龙,而在农村,每个地方都有一个龙分日,比如几龙治水,就会分出很多个时段,每个龙就掌管着一段时间的雨水,古时候人们认为一个龙管水那么这一年就会风调雨顺,而如果是多个龙管理水,那么就会形成一个三个和尚没水喝的局面,所以对于农民来说,管理水源的龙是越少越好。
不光是这样,而且是龙多靠,龙少游。遇上一龙治水,二龙治水这些龙少的年份,就要发大水,遇上十一龙治水,十二龙治水,这些龙多的年份,就会大旱,遇上五龙治水,六龙治水的年份,年头最好
忠信啊!这个东西,我既然能说出去,那是必须要懂的,要不然的话,那怎么和人去争论?”王波洋洋得意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对于几龙治水的这个事情,王波可是虚心请教了很多人,通过这些人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