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是重生人士,对于在东北这边开几家韩式蒸汽洗浴中心赚钱不赚钱的事情,他是心知肚明的。
怎么说呢!他没有重生的那个时候,有那么一句话,中国洗浴看东北,东北洗浴看沈阳。
东北的洗澡是可以洗一天的享受,不只是洗去肉体的肮脏,而是一整套洗涤灵魂的仪式。
用很多人的话来讲,我不在洗浴中心,就是往洗浴中心的路上。
那个时候,东北的洗浴中心多如牛毛,就跟南方的那些个便利商店一样普遍,而且呢!南方的洗澡与东北的洗澡概念本来就有些不同,大多数南方人不懂东北的洗澡,因为是可以洗一天的享受,不只是洗去肉体的肮脏;而是一整套洗涤灵魂的仪式,就如同俗话说你不懂我伤悲,如同白天不懂夜的黑一样。
南方的天气炎热,人们都习惯冲凉,冲凉的这个事情呢!就被南方人称之为洗澡。南方人在洗澡的过程当中,很少有人搞什么搓澡之类的事情,他们都觉得,冲一下凉,就能够洗涤掉身上的污泥,只要坚持每天洗澡就可以了。
而北方则不一样,北方人哪怕是在夏天,也是达不到一天洗一次澡的,毕竟天气不允许这样的一种操作。
等到了冬天,天气十分寒冷,人们一周洗一次澡那都是洗得比较勤快的了,很多人十天半个月去澡堂子洗一次澡,甚至时间更长远一些。
洗澡是要进行泡澡的,而且一泡澡就要泡很长时间,只到身上的汗液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以后,才算是泡好澡。
泡好澡以后呢!人们就开始了搓澡,大家身上都有很多的泥尘,通过搓澡,能够把身体上的脏物质洗涤下去。
“我还是觉得你说的这个事情没有什么搞头,做一个你说的这个项目,要投资一些钱不说,还要招收大量的人,弄起来应该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对于这样的一个事情,我这边不是很懂,不懂的话,做这个东西,就容易出现问题。”白奉义斟酌了一下以后,慢慢地开口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对于搞这个韩式蒸汽浴的想法,白奉义的兴致并不高,暂不说他现在看不上这样的一种小钱,就是学习这个方面的东西,都让他感觉到很困难。
“白叔,不懂这个事情,咱们可以去学习呀!你也不用为难,我明白你的想法,无非就是你现在不想去学习这样的一种先进东西罢了。
我觉得呢!学习这样的一种东西,岁数大的人不行,就您这个岁数也是有些大了,想学习这样的一种新鲜事物也费劲了。
所以,我觉得找两个新人做这个事情最好。我记得上次和同学吃饭的时候,我听说白云鹏在信义茶楼那边当管理人员呢!我看他负责这个事情就行,让他带着他的弟弟负责韩式蒸汽浴的建设和设计等等工作,你那边看着给他们配几个人,先去京城和沪市那边去看看,学习一下这个韩式蒸汽浴怎么做好,到时候把事情全权交给他们就可以的。
我这样说,我看事情还是比较准的,要不然的话,忠信公司也不能发展到现在的一种规模。
还有一点就是,现在信义集团不差钱,我准备让信义集团投资这个项目,就说给信义集团找找项目,顺带着带一带我的那个发小,还有白云鹏他们哥俩个。
要是没有白云鹏他们哥俩个,要是我那年没有去白云鹏家里面遇到你,信义集团什么的,真就没有你什么事情的。”李忠信十分正色地开口对白奉义说了起来。
对于这个事情,李忠信说的已经是足够直白,这个项目呢!我想要带一下我的那个发小,而且还想让白云鹏和白宇鹏来负责这个事情,给他们找一个合适他们发展的道路。
“忠信啊!让白云鹏他们哥俩负责这个事情,这样做不好吧!他们两个人现在岁数还小,做一些简单的事情能够做好就差不多了,那么重要的一个事情交给他们哥俩来做,我觉得不太合适。
而且在这个事情上,他们是我的侄子,总会有人说三道四的。”白奉义听完李忠信的话以后,他不纠结学习韩式蒸汽浴的这个事情,反倒是对李忠信说起来他不想让白云鹏哥俩负责这个事情。
“白叔,咋意思,你认为他们两个人嘴巴没毛,办事不牢呗?你看我,我和白云鹏是同学,是不是也办事不牢,什么事情也办不了?”李忠信嘴角微翘着对白奉义问了起来。
看到白奉义不做声了,李忠信继续说道:“咱们公司从成立的时候到现在,高级管理人员当中,除了林霞是最正规的科班出身的,剩下的有一头算一头,不都是农民出身。
就拿白叔你来说,当年你和我三舅以及董志国,你们几个人不都算是竹板屯那边的二流子吗?现在你们是什么人?一个是忠信公司的董事长,一个是忠信家电厂的厂长,更有甚者就是你了,你这不声不响地搞出来了一个信义集团,我觉得你搞出来的这个公司,现在比我们忠信公司的人员都多,比我们忠信公司的规模都要大了。
有这么多的例子摆在这里,而且哪怕是让白云鹏和白宇鹏他们把这个事情折腾赔了,对于信义集团也是不散腰,不差气的。
白云鹏和白宇鹏现在早点放出去,今后怎么也能够独挡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