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平不差钱,现在也是住楼,楼房的面积也远超这个时代普通人的住房面积,甚至楼房的面积能够达到五十平方米,但是,和李忠信所说的那种楼房相比较起来,那就要差太多了。
王喜平这个人并不是那种一本正的人,但是,他一直就能够很好地控制住他自己的欲望,到什么时候都没有向工厂伸手。
因为他心中清楚,一旦犯了错误,那么,今后就无法停下来,作为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他绝对不能做那么一种傻事。
粮食局的单位虽然十分好,可是,王喜平能够隐隐地感觉到,伴随着国家的进一步改革开放,粮食局的作用已经没有了前些年的风光。
议价粮现在已经出来了,全国人民的粮食已经足够吃而且还出现了大量的剩余,也就是说,今后粮食局的地位会越来越低。
他在江城这边的豆油厂工作了这么多年,一直就是正科级,连个副处级别都没有混上,如果提升为粮食局的副局长,无非也就是一个副处干部,想要进入市里面成为高官的希望并不是佷大,更何况他心中十分腻歪那种在官场上勾心斗角的事情。
王喜平家中上数三代都是农民,只有他这么一个大学毕业的文化人,家中的长辈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的政治资源。
他归属的粮食局的局长虽然很欣赏他,但是,这个粮食局的一把手局长也要退居二线了。
上面没有人照顾,而且他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不看好粮食局了,所以呢!这个时候,王喜平有些活心了,想找个时间找李忠信谈谈这个事情,他没有想到,李忠信竟然走了那么长的时间。
就在王喜平这几天一直考虑,他要不要和李忠信再谈谈建设中国最大豆油厂的时候,李忠信的电话打了过来,邀请他到忠信公司谈写事情并请他吃晚饭。
下午两点,王喜平把手头上的事情全部安排完以后,便告诉司机小张开着厂里的那辆吉普车,把他送到了忠信公司。
在王波的总经理办公室当中,王喜平见到了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到的李忠信。
看到李忠信以后,王喜平的第一感觉就是,李忠信越来越成熟了,举手投足之间更有了一种以前没有的风范,看上去就好像是面对比他还要成熟的人。
“王厂长,我从法国巴黎那边回来,给您的爱人带了一些香水和一个挎包,等晚上吃完饭的时候,您给王婶把东西捎回去。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在我们国内是买不到的。”李忠信见到王喜平面露笑容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一俯身,把办公桌下面的物品提了起来,并向着王喜平的方向推了过去。
看到王喜平的脸上露出一种无功不受禄的犹豫之色,李忠信继续笑道:“王厂长,这些都是一些小东西,不值什么钱的,您就别推辞了。我这次请您到这边来呢!主要还是想请您出山做豆油厂。现在的时机已经开始成熟,粮食方面的产量在逐年递增,我再次邀请您出山,咱们一齐在江城这边大干一场。”
李忠信对于王喜平的能力相当看重,可以这样说,在这个年代就能够成为江城豆油厂一把手厂长的人,那绝对不是一般人。
更何况李忠信心中清楚,王喜平在后世做出了什么样子的大事情。
这次李忠信把王喜平请过来之后,也不废话,直奔主题就说了起来。
王喜平看到李忠信推给他的东西都是一些看不懂的外文,再加上李忠信提起来,这些东西是从法国巴黎那边带回来的,他心中立刻就对这些东西进行了一下评估。
王喜平是见过一些大世面的人,更对于一些东西值不值钱有着自己的估算方式。
李忠信拿给他的东西虽然只是一小袋和一个不大的挎包,但是,他心中却是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很高,至少凭借他的工资,一年半载都不见得能够购买下来这些东西。
小袋子当中,应该是李忠信所说的香水一类的物品,别说是法国香水了,就是中国这边的高档香水,那都是十几二十几元一小瓶,除了大城市当中的一些有钱的贵人能够用得起这种东西之外,真就很少有人能够用得起。
这个时候,能够用上万紫千红的白瓷瓶装的雪花膏,那已经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了。
他老婆虽然爱美,但是,却也不会花大价钱去买太过昂贵的东西,毕竟这个时候他们的工资在那里摆着呢!
家里面吃喝用度需要钱,儿子上学需要钱,特别是儿子即将考大学了,今后需要钱的地方更多,哪怕是他们两口子都不少赚,现在却也不敢大手大脚地乱花钱了。
“东西呢!太贵重了,这不合适,我在这里替我家的那口子谢谢你了。至于说豆油厂的事情呢!我心中还是有一些不确定。”王喜平十分正色地把李忠信推过来的东西推了回去,并说出来豆油厂的事情,他心中还有一些不确定。
“王叔,您这是瞧不起我是怎么的?这个是个人关系的事情,是我给王婶从外国带回来的一些东西,跟贿赂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凭借着我的身份地位,还用和您那边行贿是咋的。您要是不收下来的话,那您真就是瞧不起我了。”没有等王喜平再次开口,李忠信继续微笑着说道:“王叔,您对豆油厂有什么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