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果正式开启了悲催的补习生涯。
不得不说,江墨真是一位称职的小老师,但凡白果想要偷一点懒,换来的就是加量翻倍的试题。
至于陈雨,白果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一回去便找到父亲白启委屈巴巴地哭诉,心肝宝贝在学校居然受了欺负,这哪儿能忍!当天夜里,陈雨父亲便接到了白启的电话,这才知道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这回在学校竟然招惹了白氏企业的掌上明珠!
也不知陈雨遭受了怎样非人的待遇,第二天脸肿成猪头的他便被他爸揪着道歉来了。
之后在学校自然是风平浪静,连一点水花都没敢掀起来,连江墨都有点好奇陈雨怎么就这么算了。
白·深藏一身功与名·果笑而不语,有一个靠谱的老爸简直太给力了。
不过当天在食堂闹得很大,特别是校霸陈雨破天荒的挨了处分,引得大家好奇不已,一时间流言四起。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二班的白果为江墨骂了那个红毛陈雨!”
“什么?白果打了陈雨?还是为了替江墨出头?”
“陈雨和江墨为白果争风吃醋,居然在食堂打起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也许是学生时代整日淹没在书本里太无聊,现在突然有了这么一个大八卦,还不得赶紧打听打听,结果各个版本在校园里流传开来,说的有鼻子有眼,竟有了越演越烈的趋势。
严希先按耐不住了。
她原本想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问问白果,但她这天突然发现了一个意外的现象,让她决定不能再等下去了。
那天白果和江墨和寻常一样坐在位置上,两人的头几乎挨在一起,似乎在讨论题目。
但不久过后,白果的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往桌子上倒。就在头要和桌子来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江墨突然伸手垫在了白果和桌子之间,才避免了磕碰。
严希从教室后门进来,恰好看到了这个场景。
她从来没看过江墨对谁那么温和过,他的表情似无奈又纵容。
感觉到后方投来的视线,江墨往后扫了一眼,快速将手收了回去,却没想到这个动作更加引人遐想。
白果的头在桌上轻轻磕了一下,她看到白果不满地揉揉额头,对江墨说了些什么。
严希心里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甘,居然真的让白果这个蠢货成功了,既然白果可以,她凭什么不行!
于是她趁课间操的时候,叫住了江墨。
严希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江墨,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江墨看她犹豫不决,也没那个耐心等,转身就要走。
“你等等!”严希见他要走,急忙拉住他。这时也顾不上演戏,忙不迭地开口:“你是不是也很意外白果最近的举动?她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
“白果之前要和我打赌,说她一个月之内就能接近你,所以她现在这么做,就是为了实现这个赌约,我实在不忍心你被骗,这才来告诉你”严希一脸歉意,“如果给你带来了什么不便,我替白果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再介意。”
可江墨的反应却在意料之外,他并没有想象中的感激,反而冷冷质问:“你和白果不是朋友吗?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
严希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低头道:“因为……我觉得这样做不好,不想你再被蒙在鼓里。”
见江墨脸色不好,于是特地补充道:“我有劝过白果不要一直针对你,可是你也知道,白果这个人很霸道,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她向来不会听我的,我在她那儿也没什么话语权。”
江墨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仿佛能勘破严希的心思,让她的心莫名慌乱起来。
这时,江墨发出了一声嗤笑:“你们打赌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不过事情好像不是你说的这样,打赌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怎么就变成白果一意孤行了?关于今天的事,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白果,你这个朋友特意来替她向我道歉,还真是…善良。”
严希再愚钝,也听明白了江墨的意思,一时脸色煞白,脚都有些站不住,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江墨为什么会知道?
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的啊!!!
在江墨转身离开时,严希咬咬牙不甘地质问:“你就这么相信白果?”
江墨脚步一顿,他逆着光背对严希,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声音却字字清晰地传递到她的耳畔:“相信,至少她比你坦诚。”
白果做完课间操回到座位上,就看见缺席课间操的江墨一脸严肃地看着右前方。
白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那是严希的位置,此时也快上课了,严希竟然还没回来。
“你刚才去哪了,课间操点名的时候你和严希都不在。”
江墨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