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离若再度果断地摇头:“没有!”
“那好,请你帮我们解释一下这段录像的由来。”
刘正浩向女警做了个手势。
女警将办公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搬到茶几上,将屏幕对着离若,轻轻按下空格键。
屏幕上出现一男一女在办公室桌上苟合的情景,男人赤裸的身体遮盖住女人的绝大部分身形,只能看到披散的长发和环绕在男人颈后的双臂,以及高高跷起的两条赤裸的长腿。
男人粗重的呼吸伴着一声声呼唤:“离若,我的小心肝,潘离若。。。”(粗言秽语,恕不实录)
离若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看屏幕,又看看刘正浩和女警,不敢置信地问:“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经技术鉴定,确认录像上的男人就是被害人韩志东。现在麻烦你解释下,他为什么叫着你的名字?”
“刘警官,法律讲求证据,您不会就因为录像中一个男人叫着与我相同的名字,就认定录像中面目模糊的女人是我吧?”离若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
“法律是讲求证据,你既然说这女人不是你,请你拿出证据来。”
离若指着屏幕中女人的长发道:“这就是证据。我对染发剂和烫发剂都过敏,从来不敢染发烫发。可是这女人的头发不仅染了,还烫了大卷。”
女警摇摇头:“这个证据不够充分。染发不一定要用染发剂,很多女人喜欢使用临时喷染剂,可以一天变一种发色。另外大卷也可以用电卷棒来做,不一定非要去烫发。而且,还有很多女人喜欢戴假发来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
离若结舌,拉过笔记本想继续研究,刘正浩不耐烦地按了暂停键:“潘离若女士,你承认与被害人有性关系,我们也不会因此定你的罪,不要浪费时间了。”
离若瞪了他一眼:“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承认?”
她看了一眼屏幕,忽然笑了:“谢谢你,刘警官!”
她指着屏幕上女人高高跷起的左腿:“这就是证据!”
录像中女人的左腿根处有一块殷红的胎记。
“这个恐怕也不能做为证据吧?”刘正浩说:“这也可能是临时性损伤,淤血。。。”
“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离若打断他的话。
“谁?”女警好奇地问。
“前台秘书,黄佩佩!”离若冷冷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录像也是她提供的吧?”
终于明白小黄为什么会如此憎恶自己了。离若厌恶的把笔记本推向一边。
女警收起电脑,在刘正浩的示意下,出去了。
离若有些沮丧地坐在那里,被这活色生香的录像一搅,她原本强撑着的精神被消耗掉不少,此时显露出此许疲态来。
刘正浩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半晌,谁都没说话。
离若强打起精神,对刘正浩说:“还有问题吗?”
刘正浩点点头:“看你比较累,或者你休息下,我等会再问你?”
离若意外于他的体贴,但并不想领情:“请继续吧。”
“被害人韩志东对你的骚扰是什么时间开始,什么时间停止的?”
“开始于我进公司前面试那天,结束上周五。”
“这么说,他一直都在骚扰你?”刘正浩不敢置信:“你为什么不采取措施?”
离若笑了:“采取什么措施?报警吗?”
刘正浩不作声了。
办公室性骚扰是个敏感又棘手的问题,除非发生严重事件,譬如说暴力、强奸、凶杀等,否则警方无法有效介入。
尤其是性骚扰发生在上下级关系中时,除非被骚扰者有强大的背景支持,否则通常是忍气吞声,或者一方辞职才能告一段落。
“他以什么方式骚扰你?”
离若取出手机,翻出几条短信给他看。
刘正浩扫了一眼,把手机还给离若。
“他不敢动手动脚,我也不给他任何机会,所以能隐忍到现在。”
“你想过报复他吗?”
“想过。”离若并不讳言:“刚进公司的时候,他经常借工作之便无故要求我加班,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对此我非常气愤,那时候曾想,如果我是武林高手,可以在他动手动脚的时候狠狠的惩罚他。”
“实施过报复的计划吗?”
“是的,我去报名练习散打和女子防身术,后来用过肩摔摔过他一次。”
刘正浩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了:“你摔过他?”
“是的,所以他后来再不敢对我动手动脚了。”离若也不无得意。
刘正浩背对着摄像头,对她竖起大拇指。
离若开心的笑了。
她笑起来的时候,象一朵洁白的百合在晨光中绽放。
刘正浩的目光,忽然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