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表达了一下自己要回家以及可能以后都不会见面的意愿,其他的倒是没。不过考虑到赤羽鹤生本身不是啰嗦的性格,会写这么字让他很意外了。
起来,从第一次见面成为那位先生的杀手到在,确实度过了一段很离奇的时光啊。
这么一想,能够获得今天这样的生活是相当难得了。
一点都不坏,甚至还成为很特别的回忆了。
而在另外一边的东京塔,银发的青年收到了属于自己的信件。
在得知了那封信后,他第一时间来到了这样人问津的方——当然,才不是因为不想被其他人见,他只是单纯的比较喜欢一个人待在这种方罢了。
“切……这种时候假惺惺的写这种东西干什么啊……”
生天目莲展开了信件,粗略一边后,脸露出了意外的表情,随即收敛,
“搞得好像我在意他一样……别以为解除了白夜的禁锢就完了!!我才不会原谅你!!”
可惜的是压根没人会回他话了。
那个来喜欢和他对着干,总是一副所谓模样的青年,早已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是赤羽鹤生留给他后的信件。
除此之外,他应该给其他人发送了差不的信件。比如警校的那群家伙,亦或是意大利的那些早已经成为boss的首领先生,或者是咒术高专的某些曾经的,谍报组织曾经的,以及……
他。
赤羽鹤生给每一个人都写了不一样的信件。光是数量就要花费几天的时间了。
他的字迹很漂亮,每一笔都极为认真。得出来他确实在努力去寻找自己内心的感情,并且将这些微弱的感情反馈在纸张。
真是幼稚极了。
但是……不算讨厌。
“算啦——反正以后不会见面了。随便你好了。”
银发的青年缓缓起身,随手撕碎了那封信,他张开了手掌,任由指尖的纸碎片随风而去,
“既然你听不到,那么我还是祝福你安好吧。”
所谓的恨意并非法化解,但是不会永存于此。
适当放过自己,或许是一种解脱吧。
·
等到赤羽鹤生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久了。
记忆的河流逐渐流淌着,伴随着潺潺的水声,银蓝色的天空倒映在水面,泛起细小的浪花。
他已经记不清这样醒过来的时日少次了,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一次他确实是回来了。
熟悉的床铺,熟悉的房间。从他的角度斜对着过去,还能到二号挂的高达窗帘。
就算是做梦不至于这么真实,他大概是回来了。
不过起来舍友似乎比他先回来一步,一号的桌甚至还做了早饭,从这里都可以闻到老干妈的香味。
起来一号似乎一直都是自己做饭,毕竟是种花家人,做饭能力直接拉满了。
起来……其他舍友都去哪里了?
赤羽鹤生总感觉些不妙。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赤羽鹤生下意识前去,却注意到某个熟悉的,几乎要将他的身形笼罩在影里。
毛茸茸的帽,长披风,以及那张病态的,略带黑眼圈的苍白的脸。
这张熟悉的脸让赤羽鹤生下意识愣住了。
等一下,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到费奥尔??
不,这应该不是费奥尔!!他其实是五号吧??
“你又犯什么病??”赤羽鹤生茫然。
这cos展不都结束了吗??在寝室里热衷于玩cospy?
“应该是初次见面吧?这位赤羽鹤生先生?”
男人微笑着开口,周身的压迫感却依旧没散去,
“这很趣不是吗?宰你觉得呢?”
宰??
赤羽鹤生的视线下意识了费奥尔的身后,棕发的青年正居高临下着他,脸全然是陌生的表情。
“这种感觉可真糟糕啊,被另外一个世界代替什么的……就算是我感到聊和厌烦了。”
宰治??
赤羽鹤生下意识的想要着床铺深处靠去,却被另外一个人一把抓住衣领拽了出来。而那个人恰好就是他不想见到的男人……琴酒。
“和他废话这么干什么?我很闲?”
银发的杀手抬起绿色的眸,周身洋溢着压迫比的肃杀,
“杀了他是什么很困难的情吗?”
“只是单单杀死什么意思?不如先问问他身什么价值的信息好了。”
坐在一旁的贝尔摩德倒是兴致很高,她托着下巴注视着赤羽鹤生,眸里显然充斥着不怀好意。
“嚯,反正给钱我都干活。”伏黑甚尔靠在一边,所谓耸耸肩。
“乱步大人饿啦!安吾桑的烤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