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炯炯看着我,像是在介绍什么精致的收藏品。
“国师常年在外定是不知,天女是朕最最欣赏的女子。”
嘁,不知道的以为他在表白呢……
“陛下言重了。”
我可不敢当,您欣赏别人去吧。
“前些年去的都是些苦地方,让朕好生心疼,”曲澜锦仗着国师在,一股脑的全往外说。
还不是你命令去的?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眼下回来了,朕……”
“陛下,”伽弥打断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毕竟这可是皇上啊!谁敢打断君王的话?
况且这位皇上还是个阴晴不定的定时炸弹。
万一惹恼了他,谁也保不住小命。
可伽弥不怕,他谁都敢惹。
见他起身上前,“陛下,臣有些不适,可否让天女带臣开些药?”
曲澜锦的脸色比天还黑,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太医何在?”
“不必劳烦太医,”看向我,“天女熟知臣的老毛病,看起来也方便。”
‘干什么这是?’我慌得不得了,他不怕这皇帝,我怕啊。
万一这皇帝私下找我麻烦,我找谁去?
‘我这是在帮你。’
他面不改色。
观察我们许久的国师终于开口。
“这位想必就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将军,早有耳闻。”
“不敢当,分内之事罢了,”伽弥嘴上谦虚不得了,可眼神却是谁也不放眼里。
“将军身体抱恙,那便速速歇息吧。”
国师给了皇帝一个眼神让他禁了言。
我跟在伽弥身后终于离开这个表面歌舞升天的热闹环境。
宫里今日都在庆祝晚宴,并没有什么人巡逻,我也就自在了不少。
“刚刚什么情况?”我问。
“那皇帝对你动了心思,”他的身影淹没在黑夜中,连声音也沉闷了起来。
我摆摆手,“那是对天女,不是我。”
我还是分得清自己和那位天女的区别的。
我不是皇帝的眼睛,也不是能就百姓于水火的天女大人。
这点认知我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是天女,”他顿足,回头看着我,漆黑的夜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已经被逼的没办法了,”听到他冷笑一声,还有些得意,“他嫉妒的要死。”
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总会离开的,只要渡过这段时间……
“他要娶你,把你据为己有。”
他能听到我的心声,却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我心中一震,“为什么?”
这皇帝虽然对天女感情不一样,但也不至于到娶的地步吧……
不知不觉又走到万神殿门口,这次我们没有进去,而是借着大树枝干上的烛光四目相对而无言。
伽弥的眼神是复杂的,他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可是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就算他是当朝帝王,那又怎么样?
我的身心是有着现代自由观念的,那一套古板的枷锁休想束缚我。
“嗯,你不会的,”他伸手轻抚我的头顶,“只要我在一天。”
“总觉得那个国师有点奇怪,曲澜锦很听他的话。”
将顾虑说了出来,伽弥却笑了。
“总算聪明了。”
“等到你全部梳理完毕,这个时空就可以结束了。”
他不打算给我透露太多,换个说法,他已经给我帮了太多忙了。
让我觉得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任务,而是我在帮他一样。
“好想阿月啊!”
也不打算追问了,对着夜空喊了句心声。
“我也好想……你啊……”
伽弥在我身边默默的说道。
“肉麻,”瞥了他一眼,笑道。
“我说就肉麻了,那小子说的时候你可是害羞的脸红。”
“那不一样!”
“我倒觉得没什么不一样……”
“喂!别说了……”
“遵命。”
这几日天气不是很好,阴沉沉的不见日光,却也不下雨,闷得人透不过气。
在伽弥的帮助下,我获得“释放”,可以在早朝结束后自由活动,也可以回府歇息了。
不过我知道曲澜锦在等待时机。
一个可以再次支走伽弥的时机。
那个时候,他会比上一次更加狠厉的针对伽弥。
不惜让代表国家的“剑”折断,也要将伽弥置于死地。
我坐在院子里,吃着阿月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