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取舍,还要看你自己。”
云仲点头,可不知怎的捏住瓷瓶的掌心微微一颤,酒水泼洒而下,再去看时,那枚巴掌长短的瓷瓶已然空空如也。
“师兄啊,好像酒水倒得有些多?”
钱寅无言以对。
少年险些将手伸到丹鼎里头,可火舌滚烫。终究难以深入,眼巴巴瞅着自家二师兄,哭丧个脸道,“能舀出来点不?”
面皮黑青的钱寅满头大汗,无奈道,“不能。”眼瞧着少年泫然欲泣,钱寅只得叹气,“好在这酒水本就不多,罢了罢了,接着投便是,想来略微给你小子添些火气,也难说究竟是好事祸事,尽管招呼就成。”
少年这才又有些释然,兴冲冲扔入那卷豪侠令,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