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大,要是没有,那就是半个子也不值当的引路鸟,谈不上什么功夫身手。今儿个一见,的确让小子大开眼界。”韩席正要从人群后绕至车厢当中,却在这节骨眼被一位贼眉鼠眼的后生拉住袖口,横竖夸赞了一通,不由得黑黢面皮攀上几许红光。
“兄弟过誉了,就老韩这点射术,哪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出奇地方,只不过是救人心切,才顾不得在大伙眼前献丑,射出这么三箭。”
那后生却不依不饶,拽住韩席不肯撒手,嘴里还道,“见识过射术精妙的,无非就是路上射个鸟儿叶子的,大多是哗众取宠的小把戏,几百步开外正中胸腹要害的都是少见,何况还是秃箭杆?不成,韩班头你可不能藏私,如此的精妙箭术,您可一定得教我几手。”
韩席苦笑,只好暂时应承下来,好说歹说,总算劝走了这位性子跳脱的后生,犹豫片刻,径直去向云仲车厢边,等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