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自然可以,只是他从来不回。”轩辕彩雪脸上一苦,便似要哭出来,曾玉书哪里见得她如此难过,立即上前一步搂住她双肩。
“那便好,立即传讯给前辈,让他务必鼎力相助师弟,再加上一句话,他本是金中孚大弟子。”
易恒深知明日之事很难,若是不成,哪怕如他这般修为,恐怕都将受到不死不休的追杀。
他自己深知,能与雷一鸣打得两败俱伤定然有未知原因,他还没有自大到敢与他们并驾齐驱,特别是了解道之威力之后。
而那几个连自爆都不怕之人,又岂会害怕两败俱伤?
所以,此时,他准备撒个谎,撒个弥天大谎,以骗天下之人。
“鼎力相助?也好,自然要义父鼎力相助,但是这句“他本是金中孚大弟子”又是何意?金中孚是谁?似乎听说过,但绝不是义父所说,难道真是义父的师傅?”
果然,轩辕彩雪一听要义父相助曾玉书,自然乐意之极,但对那句话却很不理解。
易恒既然要骗自然不会解释,只是说道:“轩辕前辈自然明白此中之意,赶紧传讯吧,迟恐不及。”
曾玉书沉默不说话,看样子还是沉浸在陈北辰悲惨的经历里,但实际上心里却翻起滔天大浪。
师兄此言何意?金中孚不就是创门祖师,不就是林无风的师傅么?我们的师祖么?如今竟然要将轩辕前辈也扯进去,天下会有人相信?
但此时却不敢轻易问出,只得眼睁睁看着轩辕彩雪将传讯符发出,对轩辕彩雪歉然一笑。
“彩雪不必挂念轩辕前辈,说不定明天就会见面了呢?”既然要骗,自然不敢让她多想,是以他赶紧扯开话题。
易恒见他将轩辕彩雪思绪拉开,不由对他暗暗点头,此时也不便留在此地,故而说道:“我去帮游道友巩固修为。”
说完便飞身出门,朝后山飞去,一路之中,将整个计划再次思虑一遍,觉得毫无漏洞之后,才放下心来。
心道:“现在,该是林无风难作
决断之时了吧,但再难,今夜都必须决断。”
西南,轩辕不知正准备飞出小木屋,忽地心有所感,右手一伸,便接住从窗外飞进的一道亮光。
惊疑之下,灵识一扫,第一句话便让他心疼无比,“义父,彩雪好想你。”
自离开以来,接到五道来自彩雪的传讯符,虽然一道未回,但心里的酸楚却不见减少。
“彩雪,义父定不会让你再无依无靠,混迹散修中。”他暗暗想到。
前日,林无风提议将散修盟一并纳入易门,他立即赞成,无论林无风打的什么主意,凭借彩雪资质与修为,进了易门之后,起码也是长老之职。
至少今后便少了为修炼资源奔波之苦。
但今日却又急急忙忙传讯,说是两位师弟已回,商议斩杀虫族之事。
正准备动身,便又接到彩雪传讯,第一句话便让他心疼不已,但等灵识一扫,再次读取传讯符时,他瘦脸之上,开始慢慢变得震惊。
“义父不能回讯,彩雪很是悲伤,请义父此次定要鼎力相助曾玉书,彩雪亦是欲助他争夺易门门主之位,另外,易恒带一句话给义父,义父乃是金中孚大弟子。”
“噗呲”一声,他立即用力一捏,右手中的传讯符便化为灰飞,但这内容却让他生生停下脚步。
之前商议只是将散修一并纳入易门,他对于谁担任门主并不在意。
曾玉书欲争夺易门门主,但他是否有此资格?
彩雪与他如此关系,助他争夺门主之位,自然符合道理。
既然彩雪助他,那么自己也该鼎力相助,这也很合理。
但,最后一句话,易恒所说,自己是金中孚大弟子,这,这又是如何的谎言?
自己何时成了金中孚大弟子了?
那易恒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如此编排?
忽然间,他竟然有种想回去暴打一顿易恒的冲动,自己的身份来历不是已经告诉他了么?怎么还要如此杜撰?
最为关键的是此编排若是流
传出去,那怎么跟林无风等人解释?
难道要让林无风叫自己大师兄?
可是自己真实身份却又不能暴露,否则恐怕立即被那几人联手打死,谁叫自己祖先惹出大麻烦?
“哼,鼎力相助便鼎力相助,但那什么大弟子之事绝对不会扯出来,这小子,是想让我欺骗天下人呢,岂会上当?”
想到这里,他飞身朝林无风处飞去。
不消片刻,便到了林无风所在的小木屋,看到崭新的小屋,他暗暗笑了笑,但也提高警惕。
上次不到一个时辰的品茶,竟然被林无风此人连续设套两次,今次定要想清楚再开口。
“轩辕道友,请进。”不等他发声,里面便传来林无风的身音,他再次提醒自己不能随意开口,便闪身进了木屋。
刚进里面,便看见有三人盘坐在不大的地板之上。
一青,一黄,一褐色,三人同时朝他看来,气机牵引之下,他体内灵液忽地运转,一身“乾”字功法的犀利便从身上散开。
“轩辕道友果然不凡,雷一鸣见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