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么办啊?易师兄和曾师兄不会被那虫打伤了吧?”人群中一修士听到紧张之处,赶紧问道。
“不可能,易师兄和曾师兄何许人也,岂会被虫族所伤?”旁边人一听,也是大急,赶紧反驳道。
“我也不想啊,但那可是一阶后期呢,我等连平常一只炼气十层虫族都无法对付,那一阶后期高了多少个级别?”
“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哪怕那一阶后期虫族再厉害,也不可能伤了他们半根毫毛,你再说,我和你打一场。”
“你这人是怎么?我也没说他们肯定受伤啊,只是猜测而已,打一场就打一场,怕你不成?”
“算了算了,你俩还听不听了?”
“就是,这道友都还未说完,你俩就吵起来了,再说谁都不愿意易师兄和曾师兄受伤,但那可是一阶后期呢,连三大门主都难以对付。”
旁边人见他俩一吵,中间那修士便停了下来,也不制止,,右手轻抚山羊须,三角眼时而散发出点点精光,含笑看着他们,任由他们争吵。
经旁边人一打岔,两个正在捞脚挽手运转灵力的修士这才停止争吵,悻悻不已地转过头来,盯着中间那修士,看来是想听听两人到底有没有被伤到。
中间那修士见他们停止争论,专注地看了过来,才笑着说道:“易恒易师兄,曾玉书曾师兄是何许人也?岂会轻易被伤,你等专心听我道来便是。”
“是,是。”
“这才对嘛,两位师兄如此厉害,又岂会被伤?”
“看吧,我猜得不错吧。”
“切!刚刚还看你满脸担心,现在却当说这话,羞不羞?”
“到底还听不听?”中间那修士有些不耐,大声吼道。
众人被这吼声震住,瞬间便安静下来,只是一个个伸长脖子,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易恒易师兄见法术不可伤此虫,便祭出了他耐以成名的法器。”
“是不是刺天刺地有我无敌六根神针刺?”一个外围的修士急切地问道。
“哦?这位道友,你怎地也知晓易师兄有这招?难不成你竟然认识易师兄?”中间那修士听见有人问出此话,便停了下来,朝那修士问道。
那修士见周围二三十人齐刷刷地将眼神集中在他身上,瞬间便红透了脸颊,手足无措,只是急急否认:“不,不,不,我哪里能见到易师兄,只是上次在坊市听道友讲的。”
众人大感失望之际,中间那修士说道:“原来还是老相识啊
,难得难得,我吴不知虽说走遍天下,无所不知,但很少在同一个地方逗留,你能连续听遇见我两次,也算是缘分。”
“既是有缘分,那今日我便多讲点吧。”吴不知满脸笑意,将那双三角眼眯成一条缝,右手不断抚摸着尖下巴上的三羊须,那样子,很是猥琐。
“不错,正是这位道友所说,易恒易师兄祭出刺天刺地有我无敌六根神针刺,那大虫哪里还受得了,被打得屁滚尿流呼天喊地。”
“哇,易师兄此招果然厉害。”
“不错,不愧是易师兄。”
“若是我学得此招,恐怕也能追随易师兄一起杀敌。”
......
吴不知话语刚落,周围便传出阵阵感叹和赞扬之声,数十息后,此赞叹声才渐渐弱了下来,众人又将眼睛盯住吴不知,想赶紧从他那黄牙的嘴里说出易师兄斩杀此虫的话语。
“唉!若是一般虫族,恐怕被易师兄一击而杀不在话下,但那虫毕竟是一阶后期,岂又会被轻易斩杀?”吴不知高声叹道。
众人见易师兄还是没有斩杀那虫,不由又将心提了起来。
“后来呢?难道就任由那大虫逃走?”着急的修士立即问道。
“易师兄追杀这大虫足足两个时辰,追了将近上万里,还是无可奈何。”
“这迷雾森林方圆也不过上万里吧,怎地易师兄将那大虫追了出去?”稍有点清醒的修士提醒道。
“这,追出去又有何不可?再说,那大虫不会绕着圈子逃么?”吴不知伸出右手,用黑油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反驳道。
“就是,就是,别打岔啊,追了万里十万里都可以,后来呢?后来呢?”旁边修士不乐意了,老是被打岔,一直想听此人讲出结果,但偏偏不能如愿,自然很是不满。
“哼,当然不会让此虫逃了,大家难道忘记易师兄身旁还有谁了?”吴不安见有人替他辩解,这才继续讲下去,但这刚开口,便又将众人心神引了过来。
“曾师兄,一定是曾师兄。”一个反应稍快的修士立即大声说道,神色激动不已,仿佛就是他在现场看到一样。
“啪”的一声响起,“对啊,我怎地没想到还有曾师兄呢。”又一修士用力一拍脑门,大声喊了起来,急切间用力过猛,将脑门上拍出一个大红印,但此时他却也不好意思喊痛。
“我就知道定然是曾师兄在旁边,一起斩杀这一阶后期虫族。”一修士站直身体,自信地说道。
“又是
你,每次都是后面才说自己知道,有意思吗?”
“切,我就说知道啊,只是我不屑于讲出来而已,我申天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