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景光这里消磨了一些时间。
在临走前若无其事的开口:“景光你也差不多改见见 zero 他们了。”
然后没等对方有什么反应,就已经关门走了。
月坐在椿的车上:“椿,你觉得为什么我会那么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呢?”
椿对月向自己提问感到很荣幸:“月小姐,这当然是因为对方有某一方面被您看中了,就如同我一样。”
虽然说过不要叫月小姐,叫月就好,但椿还是会不听话啊。也是,椿是独立的个体,何必叫别人百依百顺,只要不坏事就好。
月想着,但还是感觉不对,之前面对别人,比如悟和杰的时候,会有那么焦虑吗?我老毛病又犯了?
她不理解自己的变化,但转而又释然了,人生嘛就是这样的,谁也预料不到下一步,因为老天爷就喜欢捉弄人。
她闭眼想着自己遇到的美好,焦躁不安的心慢慢恢复了平静。
最后她睁开眼:“椿,回去吧。”
到了她的公寓,月突发奇想:“椿,今晚留下吧。”
椿一时间被这突然而来的辛福砸晕了头,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当然,谢谢月小姐。”
夜晚,在两人都洗漱完后,椿以为今晚要和月一对一的近距离接触了,但月却发了个消息。
随便的句号:打牌二缺一,来不来?
爱笑的园丁:来。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椿去开了门。
看见是与她不对付的smile时,脸瞬间垮了下来。
smile倒是人如其名,笑了起来,没管椿的敌视,径直走向月,在她身旁坐下:“不是说打牌?牌呢?”
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沓自制的卡片:“哝。”
smile顺手拿起一张“自杀爱好者,剧本家,武力渣。”
“什么奇奇怪怪的卡牌呀。”虽然她嘴上这么说着,但又拿起了一张“自负的正论召唤师,武力强但容易骗。”
“你要做什么?”smile饶有兴致的说。
此刻椿也回到了月的身旁。
“不做什么,我只是无聊了而已。”月摊摊手,无奈一笑“为什么都觉得我要搞事呢?我明明只是无聊而已。”
smile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月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说:“你觉得这帮人凑一起会有什么奇妙的化学反应呢?”
smile看了看那厚厚一沓的牌:“这么多人,要怎样才能凑到一起?”
月就等这句了,邪魅一笑:“game。”
smile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有趣,我也要玩。”
月此刻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容:“只要动用祂的力量,大家都能玩。”
smile有点惊讶:“哎呀,那可真是不得了呢,我也要!”
月看向她:“你是要不知道剧本的快乐玩家游,还是要知道剧本把所有人蒙在鼓里的快乐剧本游?”
smile理所当然的说:“当然要当玩家啦,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那椿就当管理者吧。正好和你的瞬移术式搭配,要一种诡异莫测的形象。”
椿点点头:“乐意为您效劳。”
接下来月一个人琢磨着游戏的具体内容。
直到深夜,月一脸绝望的问看上去心情很好的smile:“你觉得游戏要怎样的?”
smile想了想:“要有趣的!”
“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月叹了口气,继续开始研究游戏。
第二天,月直到快做晚饭时才起床。
在她的不懈努力之下,游戏已经有了大纲。
月吃着晚饭,努力让自己忍住剧透的冲动。
饭桌上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吃饭的声音。
好不容易熬过了,月连忙躲回房间,开始细化。
终于,在月的不断努力下,剧本写好了。
就差祂的力量了。
月面对祂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千年前,月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人生地不熟的。
差点被妖怪吃了,是祂救了月。
于是月就干脆成为祂的信徒,死皮赖脸的跟着祂。
期间遇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人。
但封建的旧社会使大家不得已要成为敌人。
祂的信徒日益减少,最后只剩下了月一个。
祂与月比起信徒与神明,更像是一对挚友。
因为人类寿命短暂,所以祂将力量全都给了月,自己甘愿沉睡。
等待月将他唤醒。
千年间,月因为无聊无数次唤醒祂。
两人已然成为了家人。
这次,月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