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猜,”他讽刺地说。“是奇洛教授吗?”
“是的!”她好奇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到了,你怎么知道的?”
“邓布利多告诉我们。哈利打败了他,德拉科。他在最后的房间里打败了奇洛,救了魔法石。但是罗恩和我,我们不在那里。大火只允许一个人穿过去。”
德拉科听不懂她说的大部分话,他以后需要一个适当的解释。但就目前而言,他明白其中的要点,只是不知道哪一部分更让他烦恼。于是他选择了简单的部分,“而你决定做这一切,而不告诉我?”
“这一切都这么快,德拉科,请讲道理。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我不能告诉你正在发生的一切,如果你想这样,那么我们就得告诉每个人我们的友谊。”
他也不能那样做。“我本可以帮忙的!”他坚持。
“怎么做,德拉科?怎么做,而不把我们的友谊透露给哈利和罗恩?”对此,德拉科没有人回答。
于是,他叹了口气,倒在地上。“你知道谁,他是…”
“不,他还活着。邓布利多说那可能是他的一部分,复仇的灵魂什么的。”
“可怕”他低声说。
赫敏走过来,坐在他旁边。“对不起,我什么也没说。你真的那么担心吗?”
“赫敏…”他开始说,但后来停了下来。
他怎么能向她解释?他怎么能告诉她,在一年的时间里,对他来说,她成了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她的幸福意义重大,每次他看不见她,他都感到很困扰。他怎么能解释保护她的必要性,就像他一转身就有什么东西想要把她从他身边夺走一样。他怎么能试图向她传达他对她的那种赤裸裸的拉力,那就是保护她高于一切的愿望?他在短短一年时间内就进入了这个状态?他怎么能解释这么强烈的感情而不吓到她,听起来像个可悲的跟踪狂?
于是他反而说:“你对我很重要,我当然很担心。”
她握住他的手,“我很幸运有你,德拉科。我知道。还有…。”
“是的,”他挥手说。“省省吧。我知道我是最棒的。所以下次你决定再惹麻烦的时候,请放我一马,警告我。”
她微笑着握住他的手,“我会的。”
现在她终于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了。焦虑的忧虑开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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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你只是用它拖延你的生命,好让你能够喝到另一种东西。那是一种使你完全恢复精力和法术的东西、一种使你长生不老的东西。波特先生,你知道此刻是什么东西藏在学校里吗”如果周围有人看到这一切,一定会感到惊奇,哈利波特正在用笔在一张白纸上画些什么,可是这张白纸没有任何变化,而波特却在喃喃自语。是的,本来应该是费伦泽出场再由海格泄漏而让波特发现里德尔先生回来了,可是这一切似乎因为马尔福的出现发生了变化,而现在波特依旧得到了应有的提示,不过变成了一张奇妙的白纸。波特一天夜里突然醒来发现了这一切——一张白纸贴在自己脸上,而这张白纸浮现的字更是令波特吃惊——霍格沃兹有危险
“魔法石!当然了,长生不老药!但我不明白是谁……”
“你难道想不到吗?有谁默默地等了这么多年,渴望着卷土重来……有谁紧紧抓住生命不放,等候时机?”白纸上浮现的字一再铺陈着那些显而易见的疑问。
一时间,就好像一只铁爪突然攫住了哈利的心脏。有那么片刻,他甚至都感觉不到了小腿的疼痛,只是一味地喘着气,就好像不那么做就会立刻窒息一样。
“难道你是说,”哈利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说,“是伏地——”那张纸突然抖动了起来,随后好像失去了什么,恢复平静,这时波特发现它再也没有反应了,并且已经可以在上面写字。
“差不多该行动了......”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一位并不怎么起眼的男子喃喃道。
……
考试的情形,自然是各有所异的。
就比如说哈利,他最近老是在担心伏地魔会从哪儿冒出来,这种臆测时常搅得他心神不宁。不过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似乎路威仍然在那扇紧锁的门后面,安然无恙地打着呼噜。
又比如说赫敏,她最近也在紧张的复习——她总会觉得自己的知识掌握得还不够充分牢靠,所以仍旧一遍一遍翻来覆去地背诵或者抄写。
再比如说德拉科。呃——他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就没在考试上面。每天不是在研究魔药学的材料理论,就是在硬怼真理之卷,千篇一律不提也罢。
日子一天天过去,考试也终于到来了。
考试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没多久,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