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嘶~”
楚天目眦欲裂,牙齿咬得树枝嘎嘎作响,头颅因为剧痛,颤抖不已,额头见汗的同时,背后的汗水已经打湿衣衫;
“忍者~”
纸鸢面露心疼之色,但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歇,紧咬银牙,狠下心来;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中间,数次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晕厥,然后再疼醒,如此反复,等纸鸢将最后一根折断的肋骨复位之后,楚天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能够重伤元婴期的楚天,此刻被折腾到脱水的地步;
“呼~”
纸鸢复位了楚天最后一根折断的肋骨之后,长出一口气,看着楚天苍白的面颊和干枯的嘴唇,轻轻招手,凝结起水滴滴入他的嘴角!
“这次,多亏了你!不敢想象,要是你不与我一路同行,我这一路上要死多少次!”
纸鸢低头望着楚天恢复了些血色的面容,摇了摇头:“要是没有你,我也不好走,你帮我挡住的元婴期和那些金丹期修士,帮了大忙;不然,两位元婴围攻,九位金丹包围,我恐怕也要交代在那里;我们算的上是互帮互助了!”
说罢,纸鸢想了想,继续说道:“谁能想到,有揽星门插手,这些小宗门还会如此行事,倒是我们分析失误了!”
“不,我觉得,就是我们点背,走了霉运;这些人如此行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揽星门的人还没有抵达他们宗门;
退一步来说,揽星门也是中域响当当的门派,绝对不会放任这些修士来砸他们揽星门的牌子,要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相信,即使这些人侥幸从炽焰虎手里跑掉,他们回到宗门,也不会好过!
毕竟,他们在追杀咱俩的时候,已经出手截杀路上行人!”
说完这些,楚天静心感知了一番自己伤口修复的速度,不知是之前受的伤轻,还是自己丹田当中灵气积攒上去了之后,那股力量对自己伤口修复的速度加快了;
伤及肺腑的内伤,楚天估算了一下,竟然只需要三个时辰就能痊愈;
三个时辰,不过一个下午的时间...
正欲说话,纸鸢手疾眼快,抬手捂住楚天的嘴,眼神向外一瞥;
楚天心头一震,连忙凝气凝神,将自己的气息压制到最低!
卡车一般大小的炽焰虎,前爪带血,一步一步稳稳地从他们面前几百米处走过,当它闻到属于黄泉花散发出的那股恶臭的时候;
眸子微皱,转头朝楚天他们藏身的方向走了两步...
就是这两步,纸鸢一滴冷汗顺着鬓角滴下,楚天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左胸膛中心脏的每一次跳动...
脑海中已经想好了等下要以怎样的姿势对炽焰虎滑铲,才能在它吃自己的时候自己的硬骨头卡住它嗓子的时候,炽焰虎微微抽了抽鼻子,转头快步走开了;
这一刻,黄泉花和各种妖兽粪便的恶臭,战胜了炽焰虎对此地的好奇;
这就好比,一个奇丑无比的粪坑当中可能泡着一百块钱,一位身家富裕不缺钱的人,是不会忍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伸出手在粪坑当中掏那有可能存在的钱!
也多亏了虎、豹类妖兽天生喜爱干净,要是换做喜食腐肉的妖兽前来,高低得过来瞅两眼;
“看来,我们安全了?”
“嗯,我们安全了!”
“呼...”
两人同时畅快地呼出一口浊气,彻底放下心来,该养伤的养伤,该恢复灵气的恢复灵气;这里是炽焰虎的地盘,正主走了,其他妖兽不会来此;
......
西域!
十万大山外围!
一处并不豪华气派的宗门之内,一位颔下留着三寸山羊胡的干瘦老者,恭恭敬敬地站在宗门议事厅之内;
面前主座上,坐着一位身穿紫色华服中年人,看面相,也不过三十余岁;但修士并不能以长相面貌论年龄;
这人稳坐主位,气势浩如烟海,望着下方站定之人,淡淡开口说道:“王宗主,看来你丹阳宗,似乎并不服我揽星门接手你们宗门啊;”
干瘦老者闻言,眼神中闪过慌乱,连忙拱手,躬身行礼道:“上使言重了,小老儿惶恐至极!小老儿是真的不知座下弟子这个时间还敢出门作乱,在得知上使即将驾临,几天前小老儿便以下令,任何人都要稳居宗内,不得外出;还望上使明察!”
为首一人并不表态,只是说道:“你座下大弟子,三弟子和宗内九位金丹期修士,皆已不见了踪迹;看来,他们是有心不服我揽星门,在下找到他们的时候,动手惩戒,还望王宗主届时观刑!”
“小老儿一定,一定!”
“既然如此,王宗主,那就去找人吧;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发生,这十一位,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余下宗门有学有样,我会很麻烦的;而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