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杨英没有理会一脸沮丧的杜淹,转头看向来济问道:“可认识此人?”
“不认识,草民这几日一直在洛阳城中找寻当初出资的商人,至今仍未找到。”
“嗯.....”
杨英应了一声,看向魏成,问道:“你呢?”
闻言,魏成噗通一声跪下,
“陛...陛下,草民这里有参与共济会的人员名单,还请陛下过目,草民知道不该打着干爹的名字,做些欺行霸市之举,如今草民已然知错,还请陛下看在干爹的薄面,饶过草民一回。”
杨英没想到,这个魏成到现在还在打着陈内侍的幌子,冷眼看向陈内侍,
“陈内官,这就是你认得好干儿,适当如今还在拿你当幌子,你说朕是罚他还是不罚???”
陈内侍走到杨英面前跪下,
“老奴斗胆请陛下不要责罚魏成......”
魏成一听陈内侍开口为他求情,心中一喜,但陈内侍接下来的话,让他如坠冰窖,
“免得脏了陛下的手,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就让老奴自行处罚一番,如何?”
“如此也好,省的朕动手,不过胁从之人也不能轻饶。”
不等杨英说完,张须陀将一封休书递给杨英,跪在面前默不作声。
杨英打开一看,原来张须陀已经将妻舅打断双腿,并一纸休书休掉了妻子,将二人送回山东。
“须陀,如此也好,便在洛阳另寻人家,朕给你赐婚!!!”
古人讲究糟糠之妻不下堂,张须陀的妻子早在张须陀未发迹之前就跟着他,如今之所以休了妻子,也是没有办法,张须陀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
“末将谢过陛下,赐婚之事还是免了吧。”
“须陀一生未过征战,至今尚未子嗣,朕给你赐婚也是理所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