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见着宋祁秉眼神淡了又淡,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凉了,若不是感情进度值还是两千多,她都想原地爆炸了。
宋祁秉眼神落在蕴华平坦的肚子上,他点了下头,蕴华想着是不是要过去,于是到他跟前。
只见宋祁秉一伸手就环抱住她的腰部,轻轻捏了一下柔软的肚皮,引得蕴华忍着笑。
“臣妾害王爷惊喜一场,是臣妾没用。”
她一认错,反倒是招来了冷哼一声,“女人没怀上,没用的是男人。王妃,可是在责怪本王?”
“哪里敢。”
她惊得一抖擞,无视其他人环抱回去,捏了捏硬邦邦的胳膊,“是臣妾肚皮不争气。”
她留意到男人的脸还在冷着,只得换了一个话题,“爷,有没有看臣妾写的信?”
宋祁秉脸一侧,那不远处候着的副将才想起这事,赶紧从腰间拿出一封信,递了过去,“中午信移交到属下手上,是属下忽略了,请王爷查阅。”
宋祁秉去接信,蕴华想起那些肉麻死的话语,赶紧伸手要抢走,但不如宋祁秉伸手反应得快。
“爷,”她哎呀了一下,又赶紧柔声道,“秉爷,臣妾就在这里,什么话还不能当面说。
这信,臣妾就拿回来吧。”
她一只手探着过去,抓着书信却拿不走,“爷。”
宋祁秉扫视了一眼其余人,那些人赶紧懂事的退出去,顺道把房门关上。
蕴华回头看着这关上的房门,干脆生气的一屁股坐下,也没了那装的架势,该怎么自在就怎么来。
她还怪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应付王爷,却不曾听到小蓝精灵一下又一下的提醒。
那信是已经打开了。
难道他喜欢这样?喜欢肉麻的话语。
红了?
她惊奇的发现男人的耳朵红了,就像在床上缠绵时红润一样。
她捂着嘴偷偷的笑了,被男人假装淡定的摸鱼乐着了。
“三千了。”
可算三千了,最近真是进步神速。
怀孕一次,比出门游荡十次百次来得快。戏子一事,也是有好几个月了,难道他就一点意见都没有?
“秉爷,臣妾经常去听戏,那唱戏的有男有女的,爷你会生气吗?”
“不就是一个戏子。”
虽然男人说得很淡定,她却发现信纸都被捏皱了,她怂得退后了一步,不料男人把她抱着坐下,一头压在了她肩膀上,重得她动不了。
“别动,困。”
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男人,近距离下,她发现男人的一双眼皮下满是没有睡好遗留下的青紫。
手不由自主的探到男人头发上,摸了摸油腻腻的发丝,嘀咕道:“油腻腻的,这是得多少天没洗头呀。”
说话间,又把脸凑了上前一点点,味道贼重,要不是他这张脸还是那般冷冽的俊俏,她都要嫌弃了。
“爷,爷?”
她轻松呼唤了下,男人没有丝毫动静。
一等,就是老久,她也站不住那么久,累得她靠过去,挨着他闭上眼睛。
混混睡睡之间,她感觉到颠簸。
颠簸?
怎么那么奇怪,忽然惊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上,赶紧掀开帘子,好在看到是熟悉的王府护卫队。
“要去哪里?”
走在侧边的护卫赶紧道:“回娘娘,去军营。”
“军营?王爷在吗?”
护卫让她稍等,不一会儿,宋祁秉骑马绕了回来,“醒了?累不累?”
声音虽然淡淡的却不能让人听着舒服,感受到关心,“再等一下,就到了。”
他这边细心,她也没办法闹腾去,只得乖巧地点点头,在他要求下把帘子放下,继续靠着睡回去。
她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抱了起来,转移到了一张硬邦邦的木床上。
“这是哪?”
她的手真正巧触摸到木板床,又看到像是军营驻地。
她正要起身,那莲香和菊花就已经端着脸盆进来,伺候着她更衣洗漱。
衣服穿好,她也明白了,这是被动的跟着男人一起出门了。
“所以,他吃醋了?”
那怎么没有当场责备,男人心都已经宽广到这个地步吗?还是古代的?
她有些不解了,紧了紧胡服,走出帐篷,见着外边已经燃烧着许多火堆,欢呼喜悦声不断从围着火堆的众人里传出来。
她们几人被带领到里营地帐篷不远处的一个火堆处。
“参见王妃。”
将军战士们都不敢直面的瞧她,她摆摆手后,他们就继续手上的活。
随着护卫宣道王爷打猎归来,所有人都伫立起来,高昂的叫喊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