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由始至终就没打算真的逼我代孕,对吗?”
“不对。”
他否认得干脆利落。
“可你这几天一直在查冰冻卵子的事!”若铁了心要我代孕,何必这样?
傅言殇一贯寡冷的表情僵了一下,“我跟你说过,我最痛恨欺骗。我不是为了你,而是……”
“你口是心非。”我眼泪汪汪地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就是你现在这样。”
傅言殇的眉头蹙成‘川’字,没说话,沉默得有点微妙的心虚。
出了医院,他打了个电话给厉靳寒,估计是担心江玉会找上门质问我沈寒的事,便让厉靳寒陪同我回秦家。
厉靳寒很快驾车过来了,一边推开车门一边说:“不够意思啊傅言殇,暗搓搓地查冰冻卵子这回事儿,早知道你会查,我就不管了。”
傅言殇冷冰冰地甩给他一句:“不让你有点事情做,你会缠着秦歌吃烧烤。”
此话一出,我和厉靳寒怀疑自己听错了的同时,就连傅言殇也怔了好几秒,像是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一句。
“傅言殇,你在吃醋?”厉靳寒将傅言殇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笃定的告诉我:“秦歌,你完了,你这位形婚老公开始把持不住,喜欢上你了!”
我第一时间去看傅言殇的表情,实在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