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站在天台上,一手捧着蛋糕,看着烟花尽情绽放,两人挨得很近,却没有接触,明明已经是情侣了,两人突然开始一起害羞,陈听南的脸早已红到耳根,半垂着头,盯着二人的影子,有一点觉得不真实,自己这是暗恋成真了,这是表白成功了?
焉槐顺势趁她发呆,十指扣上她的手,陈听南猛得看向他,随即扭头害羞地捂住脸,焉槐也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脸,却没忍住开怀大笑起来。
陈听南看向他,小声忸怩:“你笑什么嘛?”这声音在焉槐耳里颇有撒娇之感,他的声音软了下来,用另一只手轻刮了一下陈听南的鼻子:“笑我的南南怎么这么可爱。”笑着,焉槐将陈听南拥入怀中,陈听南听着他低沉的声音道:“南南,你知道我有多想这么叫你吗?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今天这个生日我很满意,生日愿望实现了,很不错,在2024年便实现了,这是第七年,也是第十年。”
夜逐渐深了,人也渐渐散了,焉槐送陈听南姐妹回到家,陈听颜率先跑上楼:“姐姐,姐夫,就不打扰你们啦,我先上楼。”
“听颜!”陈听南脸又红了,焉槐也很无奈,自家小孩怎么脸皮这么薄,刚刚表白的勇气一下子无影无踪。
“明天几点上班?我送你。”
陈听南犹豫了一下:“你明天不是医院还有班吗?”
焉槐挑挑眉:“放心,你男朋友明天是晚班,还是可以接送一下你的。”
“明天早上1号,难枝掩不开门,下午两点半开门,五点半下班。”
“行,那我两点到楼下等你。好了,快回去吧,天气凉了,晚安哦,南南。”
“晚安,明天见。”
本来和焉槐约了今天下午两点,但陈听南临时有事,便只好爽了焉槐的约,焉槐只好提前来医院。
到医院时,沈铭正好在休息,看到焉槐略有吃惊,随即调侃:“不会是陈大学霸爽你的约了吧。啧啧,可惜某人还“费劲心思”,调班。”
“滚!”不出意外,沈铭挨了一拳。随后,沈铭落荒而逃,而焉槐看着陈听南那条抱歉的心思,有些愁眉苦脸,然后开始了苦命的工作。
“王姐,我母亲怎么样了?”
某疗养院内,陈听南正焦急地询问照顾母亲的大姐,
“南南啊,你母亲最近阿兹海默症又严重了,老是念叨着你父亲的名字,你父亲都……唉,这是心病啊。这不,前两天我就转个头的功夫,她啊,又在疗养院内乱跑。”
陈听南听着自家母亲的情况,有些无奈的低下头,要不是当年父亲执行任务……母亲也不会逐渐精神错乱,而渐渐的只记得父亲,甚至糊涂犯傻,最后就得了阿兹海默症。
“王姐,我去看看我母亲。”
陈听南拎着包,走进了母亲的房间,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手里捏着个糖,望着窗户,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陈听南朝她缓缓走去,蹲在母亲身边,渐渐的眼眶就湿润,她声音有些哽咽:“妈,南南来看你了。”
老人听到她的声音,轻轻的偏了点头,眼神里陌生而又熟悉,好像是记得陈听南,又好像不是,她问:“这位姑娘啊,你可见过我家老头子,他还牵着两个小孩,一个小一点,五六岁,一个大一点十一二岁。老头子说要带阿景和颜颜去买糖,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我和我家南南都要等着急了。”
陈听南听到母亲这话,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