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躺在地上,身躯蜷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双手按着肚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脸上的神情由痛苦转变为惊讶,好像在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杨云反应过来,侧身抓住人群中一位大娘的裤脚,脸上哀求,声音带有哭腔:“大娘,救救我。”
那个被杨云抓住裤脚的大娘就是供销社内的大娘,脸上满是看热闹的兴奋,被杨云抓住裤脚后,大娘吓了一跳。
大娘见盛夏看着她,心里打了个突突,她想不明白,她在地里干了一辈子农活,一把子力气,竟然比不过一个小姑娘,而且这个小姑娘盯着你的时候有点吓人。
大娘用力将裤腿从杨云手中拽出来,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大娘就是路过,大娘还有事,先走了,”说着,转身走出人群。
盛夏却看到大娘走出人群后,又走了回来,站在人群边缘看热闹。
盛夏见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更有甚者要上前帮忙,盛夏大声说:“我们是亲戚,她抢了我的工作,我一时气不过才打了她。”
盛夏知道这个时期一个工作是极其珍贵的,她从陆大嫂那里听说过为了工作兄弟两人反目成仇。
杨云气急,眼神却有点闪躲:“我没有抢她的工作,那是我自己得来的。”
盛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抢了原主的工作。
盛夏盯着杨云的脸,不放过一丝神情变化:“那找公安,让他们查查,你的工作是怎么得来的。”
杨云闻言,眼中露出一丝心虚的情绪,嘴里吞吞吐吐。
周围人闻言,相信杨云抢了工作的话,打消了上前帮忙的想法。
“抢了人家的工作,打几下有什么。”
“就是,如果被人打几下就有工作,我也愿意被人打。”
“别说打几下,他就是每天打我几下,我也乐意。”
“想什么,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事。”
盛夏见周围人离开,拉着杨云的胳膊,走到人少的地方,松开手,脸色阴沉,声音阴恻恻的:“说吧,把事情好好说一遍,如果让我发现有一个字是假的,我把你的牙一个一个敲下来。”
杨云捂着胳膊,神色难掩慌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盛夏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视线在周围地面上扫过,看见一块石头,走过去捡起来。
杨云看见盛夏捡起一块石头,吓得转身想跑,刚跑几步就被盛夏追上来。
盛夏胳膊用力勒着杨云的脖子,逼迫她走到无人的角落:“现在说,还是等你的牙一个一个没了,再说。”
杨云奋力挣扎,却怎么样都挣脱不出来。
盛夏一手勒着杨云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要乱动,一手握着石头,放在杨云的嘴边。
杨云吓得身体发抖,啜泣声从她的嘴里跑出来,眼泪滑过脸颊,落在盛夏的衣袖上,慢慢在衣袖上晕染开来。
盛夏声音不耐烦:“最后一遍,说还是不说。”
杨云声音颤抖:“我说。”
盛夏见状收起勒着杨云脖子的手臂,改成用手锢着她的手腕,语气中带有威胁的意味:“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家在那里,也知道你工作的地方在那里。”
杨云闻言身体抖了一下,含着哭腔,哆哆嗦嗦的说:“我也没有抢你的工作,我的工作是我自己得来的。”
盛夏没有忘记,当她提起让公安查她的工作时,她眼中的心虚。
盛夏反问:“那你的工作是怎么得来的。”
盛夏看见杨云眼睛往左上方瞟,脸色一沉,语气中带有狠意:“不要说谎,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查的,被我发现你说谎,那个后果不是你想体验的。”
杨云闻言脸上闪过一抹惊讶,眼睛瞪大。
盛夏见状用手臂勒着杨云的脖子,拿起石头欲敲她的牙。
杨云手拉着盛夏的胳膊,脸色吓得苍白,大声说:“我说,我说。”
盛夏闻言,放下石头:“说吧。”
“我不是故意在你的水里下药的,有个人告诉我,只要在你喝的水里放一点药粉,让你暂时不能说话,让你丢了工作,我就能得到那个工作,是他想害你的。”
盛夏没有原主的记忆,但大概知道那个药可以让人暂时成为哑巴,但她从来没有从盛父盛母口中听说过。
盛夏松开勒着杨云的手臂:“那个人是谁?怎么找到你的?”
“我不知道他是谁,当时我们两一起去考广播员,他们只要三个人,你是第二名,我是第四名,回家的路上,是他告诉我的,只要有一个人出事,我就能当上广播员,我当时没有想害你,我们是一个班级的同学,我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害你,是他引诱我的。”
说完,杨云拉着盛夏的胳膊,面色哀求的看着盛夏:“我求求你,我不想失去工作,你能不能不要告发我,我可以给你钱和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