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东累得一觉睡到了晚上将近九点才醒过来。
室内旖旎柔和的灯光下,江依宁穿着白色的吊带睡裙,坐在书桌前备课。
林皓东起身坐了起来,边玩着手机,边说道:“依宁,这么晚了,还忙工作?”
江依宁回头看到林皓东醒了,回道:“嗯,备下这周和下周的课。”
“什么时候不去了?”林皓东问道。
江依宁似乎没听明白林皓东的话,“什么?”
“我说你这份工作,什么时候辞职?”
“干得好好的,怎么会辞职呢?”江依宁不明所以。
林皓东笑了笑,“你和我结婚了,还需要出去上什么班。”
江依宁这才懂了林皓东的意思,她正色道:“这份工作我还不想辞职,当老师一直是我的梦想。”
“就你个补习班老师也称得上老师?”林皓东不屑地说道,“周末还得加班,以后和我有了孩子,你怎么看孩子,我看尽快辞了吧。”
工作对江依宁来说一直很重要,当老师也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尽管学历不够,在涵青学堂里只能当个数学补习老师,但江依宁还是希望等以后有机会了再去提升学历,考入公校。
所以从来不敢反抗林皓东的江依宁在这一刻反驳道:“皓东,工作我是不会辞的,而且我还年轻,没那么快要孩子。”
林皓东掀了被子忽的从床上起身,走到了江依宁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带着凌厉之色,和白天一样。
他异常反感江依宁的忤逆,在他看来,她只要乖乖地在他身边,把他当全世界就可以了。她不需要工作,甚至不需要社交,她只要对外扮演好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就够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的这些书撕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会和我顶嘴?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顺我意是吧?”
他又想到了儿子林知旭。
江依宁见林皓东脸上有怒意,只好收了声,嗫嚅道:“我知道了,你别那么大火气。”
林皓东伸出手摸了摸江依宁的头,又忽的用力地拽紧了她的头发,疼得江依宁倒吸了一口冷气,“皓东,你干什么?我好疼……啊……好疼……”
“我说过了,我喜欢你听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让我不爽的心思,听明白了没有?”林皓东手上的力又加重了几分。
“啊……我真的好疼,皓东,你放手……你放手……”江依宁疼得眼泪直往下落,不知道为什么她眼前浮现出了白天在林家客厅的那一幕……
她和林知旭一样的可怜、一样的无助。
林皓东放开了江依宁的头发,下一瞬间又变得温柔起来,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江依宁的后背,又凑到了江依宁的耳侧沉声说道:“这么久了,还学不会看我脸色吗?嗯?”
江依宁害怕地侧过头,面对着他,带着哭腔说道:“对……对不起,皓东,我说错话了。”
“说错话了,就要受惩罚。”林皓东狡黠地笑着,把江依宁从书桌凳上横抱起来,走向了床边。
林皓东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头的录像功能,对着江依宁,“我上次没拍够呢,这次你自己脱。”
江依宁屈辱地再次红了眼眶。
这一次她没有反抗,她知道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她在黑色深渊里面一次次挣扎,可是泥足深陷,越陷越深。
今天枫亭送的是珍珠白色的吊带睡裙,她缓缓地拨开了肩膀上的肩带,把睡裙从身上慢慢褪去。
镜头下是玲珑有致的身躯,室内柔柔灼灼的灯光下,显得无瑕而完美。
林皓东的镜头自上而下,拍遍了江依宁身体的每个角落。
……
欢爱过后,林皓东叫了枫亭的夜宵,自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边看球赛边吃了起来。
江依宁去浴室里冲了一下,出来的时候,看到林皓东在喝酒。
林皓东喜欢夜宵的时候喝很多的啤酒,这种带着麦芽香气的酒味,比之家里那些劣质的白酒气味要好闻的多,因此江依宁并不觉得反感。
她仍穿着那件珍珠白色的吊带睡裙,长发束成了简单的丸子头,垂在脑后,清纯的模样惹人怜爱。
林皓东向她挥了挥手,“过来。”
江依宁走过去,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林皓东问她要不要吃些东西,她摇头,“我没吃夜宵的习惯,不用了。”
林皓东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抚摸着江依宁额前的碎发,“依宁,你真的太美了。”
“皓东,你夸过我很多次了。”江依宁轻笑,脸庞白净,气质单纯。
林皓东觉得自己许是喝多了啤酒的缘故,在望向江依宁的时候,他觉得心底冒出了不一样的情愫,明明在他这个年纪,他觉得已经不会再心动了。
他把这一瞬的心动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