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在医院养伤期间,盛朝朝终于见到了他所有的朋友。
季宴礼的朋友们让盛朝朝很意外,觉得他们不太一样,好像不太像能玩在一起的人。
“为什么呢?”季宴礼今天动作幅度大一些也没有那么疼。
盛朝朝给他削着苹果,看的季宴礼胆战心惊,害怕苹果没有吃到,人又受伤了。
“因为他们看起来比你话多一些,然后就……看起来比你会玩……”
盛朝朝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然后再用牙签喂到了季宴礼嘴里。
“啊……甜吗?”盛朝朝问了问。
“没有你嘴甜。”季宴礼毫不犹豫的回答。
“阿宴,你很讨人厌呐。”盛朝朝舍不得打受伤的他,只能撒着娇骂一句。
季宴礼看着小家伙的红唇,吃的是苹果心里眼里都是想尝尝她的味道,而不是苹果。
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
可是啊,小家伙这一个星期以他受伤为理由,他们的亲密程度只有牵手,多进一点儿都不行。
“其实,读书的时候我也喜欢玩。”季宴礼解释道他读书期间喜欢赛车。
作为继承人他的压力很重,责任感让他无法拒绝这份重担,他只能偶尔开着赛车一遍又一遍的加速,那一瞬间就觉得很自由。
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唔,那时候和林瑾还有瞿晟他们,我们一行人在十八弯道那儿比赛。”
十五六岁的少年热血不怕天高地厚,什么刺激玩什么。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把生命豁了出去,当时玩得非常痛快。
“后来呢?”盛朝朝有些紧张的拉着他的手询问。
“后来当然是被爷爷奶奶他们发现,带回去教训了一顿。”
“他们打你吗?”
盛朝朝想着杨语琼他们待她的模样,感觉不像是会打孩子的人。
“不打。”季家人在教育孩子上的确很少动手。
“他们让我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季宴礼一句话让盛朝朝笑出声。
她想说点什么,又被送营养餐的杨语琼打断。
“朝朝,你不要听宴礼的。”
“他呀,那时候飙车差点就摔到山脚下了,我和爷爷奶奶他们赶到的时候,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杨语琼毫无犹豫揭露着季宴礼的底,“最重要我们去了,他还觉得自己没有错,说一切在他掌控范围内,可把我气得半死。”
盛朝朝捂着嘴巴,她想不到季宴礼还有这么叛逆的时候呢。
“所以我们才罚他跪祠堂,反正不给吃喝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
“所以阿宴你还坚持了一天一夜呢?”
面对小家伙好奇目光,季宴礼无奈的说,“妈,你干嘛在朝朝面前说这些呢。”
“当然让朝朝好好了解你是什么人,别整天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你,你小时候可调皮了。”
“还毒舌呢。”
杨语琼说话的时候,田雪兰也到了。
“对对对,宴礼小时候说话一点儿不好听,老宅附近的小朋友都不愿意和他玩呢。”
盛朝朝越听越好奇,戳戳老男人的胳膊,“你说话怎么难听啦。”
杨语琼一脸嫌弃,“是非常无比难听。”
“妈……”
季宴礼在盛朝朝面前一直像一个温柔的大哥哥或者无所不能的守护者。
他才不想让她知道他小时候干的一些中二的事情。
“奶奶,你说说看嘛。”
盛朝朝才不管季宴礼阻拦,反正现在她就是想了解小时候的季宴礼、二十多岁的季宴礼是什么样儿的人。
田雪兰想到孙子小时候做的事情忍不住笑,“宴礼小时候真的让我们头疼呢。”
“宴礼聪明,这还真不是我带着长辈滤镜说,他是真的聪明。他自己聪明读书快就算了,班上同学好不容易来问他题,他讲了一遍就没有耐心了,然后说,‘你是猪脑子吗?这都记不住!’”
盛朝朝目瞪口呆,“阿宴你怎么可以这样。”
换成她怕是得哭一场了。
季宴礼有些无奈,“那段时间青春期耐心不够,我觉得题目真的很简单,书上都写着。我也搞不懂他们为什么问了我一遍又一遍还是不懂,那句话脱口而出。”
三个女人一边说一边把饭菜拿了出来,盛朝朝盛了一碗饭就端到了季宴礼身边,一口一口喂他。
搞得季宴礼这段时间都有些得瑟,像个大爷一样把饭吃了。
但田雪兰就不爱看他那得瑟劲儿继续吐槽道。
“他们学校每学期结束都有舞会,宴礼以前虽然说话不好听,但脸撑着他还是挺受女孩子欢迎的。”
季宴礼有些骄傲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