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醒,可见身体差到什么地步!
这么一想,看向秀才的眼神古怪起来。
“三弟妹,过会儿你好好帮咱家姑爷把把脉,看看还能不能治好,若不能,也好早做打算。”徐大嫂皱着眉头对旁边一个清秀的夫人低声说。
“我试试看吧,看他这样子,不好治!”女子的声音充满不确定。
“治不好算了,别让他在咱们家死就成!”徐二嫂心直口快地开口。
“二弟妹说的不错,怎么也不能在徐家出事!”
“大嫂、二嫂,媳妇儿,还有几位弟妹,有什么事回去说行不?都忙活半天了,好饿啊!”徐老三可怜兮兮地诉苦。
“是我们的错,咱们快回去吧!”
说完,徐家妯娌就让路出来,众人回到后院。
徐家兄弟把秀才放入后院的客房中安顿好,徐老三徐子礼就连忙请她媳妇诊脉。
徐家兄弟七人,从子字,分别以以仁义礼智信文墨取名。
片刻后,徐三嫂诊脉结束,眉头紧皱,口中喃喃,“奇怪!奇怪!”
“媳妇儿,妹夫是什么情况啊?”徐老三看着自家媳妇的震惊中带着不解,心中暗叫不好。
莫非,他这小妹夫真真没救了?
跟随而来的人徐家的男丁们也一脸着急,想开口问又怕打扰徐三嫂的思虑,只能将万般心思都埋藏在心里。
听到丈夫的声音,徐三嫂回神先是安抚徐家众人,“秀才这脉搏虽然虚浮无力,但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随即,话锋一转,疑惑的问,“按我的诊脉,妹夫也就是早产出生先天体弱,按理说调养了十几年,怎么也不应该到现在这种地步啊!”
说到这,徐三嫂看秀才的眼神满是诡异,仿佛是看一个废人一样。
“什么地步?”关心女儿的徐屠户一点不避讳的问了出来。
“这个,”徐三嫂满脸通红,接着啃啃巴巴地说,“五脏六腑皆已衰败,肾水不足,阳气缺失,有碍房事和子嗣,形如废人。”
“哦!”徐屠户听后松了一口气,这些他早就预料到了,并不意外。
徐老三看着自家媳妇为难的神色,觉得她应该有难言之隐,“媳妇,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
徐三嫂神色一僵,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你直说吧,只要不是要命的事,咱家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徐屠户直接开口,声音掷地有声。
“爹,我觉得娇娇直接和离更好。”徐三嫂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另行提出一条建议。
徐老三脑洞大开地问,“莫不是他的病会传染?”
如果这样,可真要和离了,他们徐家也不能留下他了。
徐三嫂摇摇头,“不是。”停顿一下咬着牙说,“妹夫这,原本不至于此的,大抵顾家一直用药材养着,养出了富贵病,身体像漏斗一样,补进去多少都会漏出来,现在也只能凭药吊命,然而身体却因为吃药太多,堆积了一身的药物残渣,普通药材已经没什么用了,现在恐怕只有贵重的人参鹿茸还有点效果了!”
“这么说,秀才这就是个拖累咯,还是那种无底洞的那种?”徐老三直白地问。
徐三嫂点点头,“妹夫这情况,不知道顾家填进去多少银子了,现在秀才成亲,顾家恐怕会打上娇娇嫁妆的主意,说不得连咱们徐家一起算计进去,顾家人,为了改换门庭,已经疯魔了。”
“娇娇的性格咱们都知道,养个废人她不会介意,可这是个拖累,一己之力就能硬生生的把一个富裕的家庭拖垮的存在!”
徐三嫂的语气格外悲凉,没有作为医者的人更清楚生病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一场病闹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大有人在。
如果顾家坚持倾家荡产为秀才治病,她只会道声有情有义,但是拖上自家,她是万万不愿意的,让徐家几十口为一个人陪葬,傻子才会干的事!
“顾家这群害人精,真该揍死他们!”徐屠户咬牙切齿地喊。
心里暗暗自责,定下婚书后,顾家就催着成亲,还没有来的及详细地打探情况就成了亲,现在追悔莫及却晚了。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跳进顾家这个火坑。
沉默良久,徐老大率先开口,“大不了,咱家就养着他了!”
徐三嫂摇摇头,“没用的,咱家恐怕供不起。”
徐家一年的收入,满打满算也就二百多两,五十年以上的人参才对秀才有用,一只百两,才将将能用三个月,一年就要四百两,徐家这些年攒了一些家底,除去生活花销还要留下小辈们成亲的银子,哪还有什么余钱啊!
“什么文曲星下凡,我看这小子就是一祸害!”徐小七不满地嘀咕。
“小七,别乱说!”徐老大斥责小弟之后,接着问,“三弟妹,有没有别的办法?”
徐三嫂犹疑地考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