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和姜羽的惨叫从未停止。
要不是他的叫声中气十足,新垣若雪都以为蚩启是在清理门户了。
几天的功夫,似乎整座泑山都矮了几分。
“那真是锻体术?我怎么感觉羽哥哥每时每刻都可能挂掉?”,寒心霜听得心头直发毛。
新垣若雪心疼得不行。可还是佯装镇定:“公公不是说了吗?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这声“公公”叫得越发顺口了。
凌探头往营帐外瞅了瞅。除了正在忙碌的神兵,连一片乌云都没看到:“外面没下雨啊!”
寒心霜白了她一眼:“那是形容词!”
“喔!”,凌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喃喃道:“那个秋神真不找咱们要回营帐?”
寒心霜有点小得意:“阿叔就是霸气!换成是我,也不敢往回要。”
她虽然心粗。但不像某些人,把“公公”叫得那么自然。
新垣若雪问道:“小羽让你种的灵植怎么样了?”
“泡着呢!”,寒心霜的性格大大咧咧,把种子丢进灵液就不管了。
经过新垣若雪的提醒,这才伸头看了一眼。
可下一刻,她又发出一声惊呼:“哎呀!灵液不见了!”
“嗯?”,新垣若雪脸色一凝:“一整桶都没了?”
她过去一看,桶里的灵液涓滴不剩。只有十几颗种子可怜兮兮地躺在桶底。
凌的目光也变得凌厉起来,扭头看向营帐外忙碌的神兵:“那些家伙的手脚不干净。偷到咱们头上来了。”
新垣若雪面如寒霜,却没有贸然发难:“走,找蓐收问问去。”
还没出门,蓐收竟带着几个神兵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倒是知道避嫌。没有直接冲进帅账。
掐着腰在外面破口大骂。
“那几个婆娘,莫以为有个不讲理的公公就可以仗势欺人!抢了吾的帅帐,纵容妖宠偷东西,还让那该死的长虫调戏吾的座驾。真当本座是泥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