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蠢的，这理由完全合情合理！
就是特别丢脸。
反正我女装都穿了，还怕啥丢脸！乔归雁飞速的给自己脸皮加厚。
裴天际：“……”很好，他第一次见到人复习，是从学前教育开始复习的。
这个全息操纵屏里的播放记录各种各样，除了一些流行电影电视剧之外，还有一部分历史纪录片科普片，但是大多数的还是和刚才播放的视频差不多，是各个学习阶段不同科目的教学片。
除了数学科目“复习”了小学五年级水平之外，化学生物勉强达到了四年级，而物理和地理这两个科目十分惨淡的就阵亡在了二年级。
他想过很多原因，甚至于还考虑过乔归雁这个疯子，是不是悄悄偸了皇太子的基因，合成出来一个孩子这种夸张的可能。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因为乔归雁学渣到这种程度！
裴天际感觉到了精神恍惚，下意识开口问道：“学得会吗？”
问完裴天际就觉得自己傻了，小学程度的课程，怎么可能会有读到大学的人还不会的？
然而乔归雁却是僵硬着脸，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看着他，沉默中带着一种无形的肯定。
裴天际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