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张若琛放下手里的东西安静的看着那团白色:“你该洗澡了,琼团子。”
“洗澡?”毛团子下意识的想跑却被人领住命运的后颈走向浴室。只遗留了一声喵呜
张若琛已经放好温水,就连旁边都摆上了猫专用的沐浴露,毛刷子。
他今天带回来的东西还挺齐全,毛团子被泡在了水里,他掬一把水浇在团子头上把她淋得湿透透的。
浴缸里的白团还在挣扎,沿着缸壁向上爬。
突然小白团,啪唧一声摔了下来,直接滑入水里。
“笨。”张若琛按下沐浴露揉搓成泡泡给毛团子抹上,轻轻地清洗起来。
拥有了泡泡的加持浴缸更滑了,毛团子想爬都爬不上去。
这是失去尊严的一刻……
毛团子想通了毛团子不想动了毛团子彻底躺平任由摆弄,乖觉端坐在缸子里耷拉着飞机耳低头看着浮在水面的泡泡。
浴室的灯光照在男人精致的侧颜上,漂亮的眸子中浮现几分漫不经心地情绪。
纤薄的唇瓣,色泽诱人。
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伸手捧住一只毛竹子带着泡泡揉捏着,搓洗干净再换一只,等四只都洗完了连小尾巴也没放过。
猫猫头猫耳朵猫背脊猫肚子,虽然这两天他没怎么撸猫但是毛团子现在觉得自己全身都被对方撸了一遍,浑身僵持住。
完毕,男人将猫抱起放在干毛巾上擦拭干净,小脚脚也擦了擦。
手执着吹风机吹干毛发,猫梳子一遍一遍地轻柔梳理。毛团子烘干是个干净漂亮的小猫团,他还要提拎着她去刷牙最后才将她放进客厅的猫窝里。
团子在窝里看着他清扫猫毛,收拾东西打扫浴室,不知不觉犯困又睡着了。
毛团子最近一直犯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没有死,琼小鱼的意识也和她在一起,只不过她好像真的太虚弱了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她一直强撑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间有双手托住了她的脑袋,轻轻抚了抚直到她沉睡下去。
次日
“喵呜!”这一觉睡得不错。“喵喵喵”有早餐吃吗?毛团子爬着步子走到厨房。
张若琛“醒了?过来刷牙。”
“喵喵喵?”团子还是乖乖走过去了,不得不说享受别人的服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他认真的刷着猫咪的小米牙,她也乖乖张嘴不闹腾,再也没有比她更懂事的小猫咪了。
毛团子没有挣扎,看在对方服务态度和手法不错的份上,小猫猫允许了他这次接触。
张若琛瞧了一眼毛团子,想起来她昨晚刚洗澡时慢不情愿的模样,小家伙还有两幅面孔。
轻点了一下毛团子的小脑袋,送出到客厅沙发上面放着。
毛团子享受了她的早餐,今天周日宠物店休息一天,这一天里对方都会待在家里。
他在书房里堆着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毛团子跳上桌瞅了瞅是个要出国的学术研讨交流会结论报告收尾。
它挠了挠男人的手,对方不搭理她。
哒哒哒的声音在敲击键盘。见到毛团子还在做着干扰他的事情抽空回话道:“琼团子 ,你的主人现在没空接你回去。想待在这里的话就安静些。”
琼音舔了舔前爪爪的毛,这段时间她越来越像猫了,某些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状态下做的。比如见到撞上的水杯就想推倒,看见毛绒绒的东西就想抓弄。
舔完爪爪顺便挠了挠耳朵,小尾巴转到前边小爪爪垫着踩在上面,踩奶般踩了踩。
完事后打了个哈欠,托着腮就这么看着男人工作一直到了中午。她在想如果她有人型现在这个样子她一定不会做的,也就自己是猫的模样才这么坦然。
有一次想要推杯子却被张若琛抓了个正着他毫无起伏声音在背后响起:“你确定要这么做?”
毛团子被吓了一跳,背脊都差点弓起来默默地将杯子挪回去假装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一人一猫的生活就这么简单过着,有时候张若琛会带着猫出去散步或者带到店里散养,琼音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直到这么一天,张若琛带着猫包去到自己的宠物店,将她放在冰冷的手术桌上,抽屉里掏出针管淡淡地说了句:“团子,你该打第二针疫苗了。”
他冰冷无情地双手摁住了她,不容拒绝不容反抗,对着她的pp就扎一针。
琼音除了小时候打的疫苗已经很久没有挨过扎针的滋味了,没想到还是后腿上pp挨了一针。
整只猫都不好了,恨不得当场给他来一记九阴白骨爪,但是被抓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
自从那天扎针以后团子已经几天没有搭理张若琛,每每见到他都背过身去,不是跑开就是视若无物。
活动范围只限于客厅哪也不去,也不在他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