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音瞅了瞅标价牌上的价格,看来这里的东西跟平价搭不上关系。物品应该是用心挑选的,是有保证的,大牌国产和进口猫粮都有不少都是有口碑的。
他能这么做除了有特定的强迫倾向就是方便顾客拿东西自己懒得管太多,现在瞧着对方的意思就是由自己挑选了。
身边不适应有人陪着的琼音立即表示:
“我自己能挑的。”
她眼眸转了转始终没有把目光放在对方身上,声音软软的,清澈动听就像舌尖轻吐出的音符,带着说不出的缱绻的浪漫。
听见这样的声音张若琛有些愣神。
如果琼音抬头望过去他就会看到一双冰蓝色潋滟的眼瞳闪了闪,轻轻垂下纤长的眼睫。
“那再好不过了,我还有事小姐请便。”
要买的东西有点多,琼音不好全部都提回去,让对方帮忙更是不可能。琼音只好买上目前需要的必需品,付款结账提上就走了,全程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过几句话。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琼音不善于表达张若琛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非必要他会吝啬每一句话。
琼音陆陆续续地在张若琛的店里买够需要的东西,一批一批地自己带回家去,每次买的东西不多不少她能够轻松地提着就好。
这家店里的东西可不便宜,好在原主家里还算富裕零花钱不少,付账都不带眨眼的。
最近小家伙适应了新家开始活泼了起来,琼音拿着逗猫棒逗弄着琼小鱼,小羽毛在空中不停地晃动着,小鱼的爪爪抓个不停。
琼小鱼作为一只小猫咪,抬着小小可爱的脑袋仰望着她。浅黄色的眼睛圆圆的直勾勾地盯着琼音手上的逗猫棒,往前一扑,没扑着继续,几来几往乐此不疲。
琼音笑了笑,这是她少有的笑容。那张好看的玉颜上,本身就雾蒙蒙的眼眸更是绝美。
琼音不喜欢和别人交流和交谈,家里人也照顾她家境好不需要她出去工作什么的,她被养得单纯了些却也不是不谐世事。
她之所以会这样还是源于小时候秋游的一场意外事故,好在她被救了回来却眼睁睁看着失去了儿时的好玩伴。看着他倒在了眼前这是她第一次领悟到了死亡的沉重。
她变得不爱说话,喜欢画画不怎么交新朋友怕玷污了她们纯粹地友谊。她没有走出去过把自己深藏于那一段记忆之中就算看了心理医生也没有用,她不愿意忘记的谁也强迫不了。
她过去画了不少画像,有记忆中的那个人,帅气爽朗的小正太老是拉着安静的她一块玩。
琼音带着琼小鱼进了画室,给小鱼画了一幅画。
她作画的时候异常专注好似忘记了时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就这么一直画啊画。
不知道她在画室的窗前站了多久,小鱼睡着了、画也干了。
傍晚夕阳的余晖照进画室,开了窗,微风正起,撩起了她的裙摆和发梢。
她在对着窗口夕阳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正在书房做着事喝咖啡的男人就这么透过窗看到了这一幕:沐浴在橙色红霞下的女生,身材纤细柔弱白的吊带裙,精致的锁骨上透着朦胧的光晕,一袭长发及腰的柔亮黑发美得惊人。
她的身影让人感到莫名的孤单,她是个心里有事的人,张若琛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
就在张若琛拿起咖啡再喝一口的时候,那边那个人终于动了。
白皙柔嫩的手将画好的画挂上白布,双臂抱上猫关紧窗户拉上帘子离去。
这段时间琼音一直待在家中有时候会带着猫出门去逛逛。
这天她带着琼小鱼照常出门在门口撞见了同样出门的张若琛,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点头示意没有说话。
忽然张若琛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只猫,不易察觉地顿了顿清澈好听的声音从琼音头顶上方传来:“你家猫该打疫苗了。”
听到这话琼音蹙起黛眉,这才仰头看看自己的邻居疑惑出声:“打疫苗?”
“嗯”即使她这般没常识,张若琛也没有什说她些什么,反倒是看着她慢慢地垂下了眼。
琼音垂眸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地眨动两下:“好,我会带小鱼去打疫苗的。”
下了电梯两人就此分别,当天下午琼音就带着琼小鱼去店里打了第一针疫苗,估计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打第二针。拿着疫苗小册子琼音买了菜又回家了。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这天琼音将小鱼留在家里换好衣服就坐车出门去了。
琼音手捧着一束蓝色勿忘我,站在一块墓碑前。凝视着墓碑上的小孩画像,他还是原来的样子时间留住了他,让他停留在那一刻没有了未来。
琼音想要是他还在应该是一位阳光帅气的青年就像他给她带来的温暖一样温暖别人,而不是像现在在一块地里碑上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待了一会儿是时候该离开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