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看到宁不臣来了,就知道他是来找自己商量胡庆丰的事情的。
“宁老,你来了。”
“王先生,您恢复的怎么样。”
“还好,我只是累的虚脱了,其它没什么大碍。”
“想必,王先生已经接到了胡家的邀请了吧。胡庆丰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他如今叫我们去,是何意味。”
“那宁老,您觉得,我们该不该去?”
“我觉得,还是不去的话,毕竟这件事属于胡家的私事,如果我们去了的话,还以为我们从中享礼,这传出去的话,对我们的名声也不太好。”
王凡点了点头,其实宁不臣的想法是正常人的思维,胡庆丰如今即将离世,现场肯定全是胡家人,如果他们两个就这么贸然去的话,肯定会引起社会层面的误会。
可是,如果不去的话,他们可能就会错失什么重要的事情,胡庆丰安排他们到现场,肯定是别有别的什么用意的。
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原来又是胡家的人,催促二人即刻到达现场。
“我们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就请两位即刻动身,我们老爷说了,务必请两位到现场,他还说,希望两位
不要有什么顾虑,他只是有重要的事想要托付给二位。”
“重要的事?具体指什么?”
“这,在下也不清楚。”
“行,我们知道了,即刻就到。”这一次王凡换了说辞。
“是,我这就回去禀报老爷。”
仆人离去后,宁老捋了捋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王凡,他不理解王凡怎么就这么答应了呢?
“王先生,您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总得容我好好想想吧。”
“宁老不必多虑了,我觉得胡庆丰也没有什么路数了,昨天晚上断掉据点,差不多就是断掉了胡家的一条臂膀,现如今胡庆丰请我们过去,应该是要稳住胡家的局势。”
“请我们稳住胡家的局势?为什么?”
“因为现在胡家主事人的情况还不明郎,如果胡庆丰身死以后,胡家必定会陷入混乱,现在胡家众人都在心怀鬼胎,偏偏是我们这样的外人,说不定才能镇得住场面。”
“那他就不怕我们趁机吞掉胡家吗?”
“吞掉胡家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况且如果我们真借机侵吞胡家资产的话,那还正中了胡庆丰下怀,现在的胡家是一滩烂泥,但是如果有了一个外部势力
作为目标,胡家人再傻,也会拧成一股绳。这不正是胡庆丰的目的吗?”
宁不臣完全没想到这么远,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胡庆丰的心机实在是太重了,还在这给他们留一手着呢。
“既然这样,索性我们就去见一见,既然这出戏已经唱出来了,就要把它给唱完,没有结局的戏是不够残忍的。”
“王先生真是机智过人,少年出英才啊,在下佩服!”
“那我们就别等着了,赶紧启程吧,再等老头子该咽气了。”
“是是是,赶紧走。”
胡家这边,胡家别墅已经全部挂上了孝布,在胡家设的灵堂里,有三口棺材,其中两口已经用钉子封住了,分别是言洁和胡蝶的棺材,而中间一口大棺材还在敞开着,这是胡庆丰最后的归宿。
此时的胡家人全都挤在胡庆丰的房间当中,胡俊趴在胡庆丰床头痛苦,一晚上的变故让这个纨绔子弟完全没有招架,母亲和姑姑身死,父亲还在病床上躺着,爷爷也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气。
其次便是胡莱胡胜两兄弟,两兄弟因为昨天晚上被敕令趴在担架上前往据点,结果到了今天
早上屁股还没好,只能趴在担架上哀嚎着。
随后便是胡友德,此时的胡友德已经成为了最有利竞争胡家之主位置的人,只是现在的他还不能把喜悦之资放到脸上,只能低着头也悲伤修饰面容。
再往后就是一些旁系之类的人,他们都身穿孝服,再等着胡庆丰咽气的那一刻的到来。
胡庆丰躺在病床上,眼睛瞪得老大,眼中不满血丝,嘴巴在大口大口的穿着气,时不时眼睛还往门口一撇,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到来一样。
终于,一个下属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向胡庆丰禀报,王凡和宁不臣二人已经赶来。
得到消息的胡庆丰瞬间眼前一亮,他原本还担忧王凡和宁不臣等人不想参与胡家的事,不想来,现在等到两人已经到的消息,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爷爷,什么王凡?还有宁不臣,您叫他们来干嘛?!”趴在床头的胡俊一头的雾水,他不知道这种时候了,还叫一些不相干的外人来干嘛。
胡庆丰并没有理会胡俊,终于,王凡和宁不臣穿过人海走进了房间。
胡俊看到王凡的第一眼就感到震惊,合着爷爷等了半天的人,就是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