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了起来,正好项翛年的伤口也已经到了包扎的尾声,没让众人看到她血肉模糊的伤口。
“年年酱,你伤口还痛吗?”
“年年,你还好么?”
“年年,你下次要小心一点!”
“……”
常陆院光也走进去,看着众人你一句他一句的,诉说着对项翛年的担忧,视线也跟着众人,落到了项翛年的身上。
“谢谢大家关心,这次是我不小心,我下次会注意的,打扰大家游玩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
已经恢复平和,脸上也不再有哭过痕迹的项翛年一一回应大家的话,然后在众人去教训顺顺不要乱跑的时候。
她对上常陆院光的视线,将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常陆院光:“……”
大概是让自己不要告诉大家她哭过了。
保密而已。
常陆院光无声地点头。
项翛年得到常陆院光的保证,释怀一笑,明艳又灿烂,像一阵清风,徐徐吹进常陆院光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
他的心,猛然一跳,慌乱躲开她的目光,不敢直视。
虽然当初项翛年能够轻易辨别出他们两兄弟的事情,让常陆院光对她也难免升起了兴趣,但碍于心思过于明显的自家弟弟,常陆院光对项翛年,也就到有兴趣为止。
但现在。
只有你我知道的秘密,隐秘的喜悦。
常陆院光右手轻轻附在自己的胸膛上,能感受到,坚硬骨骼下,怦怦乱跳的心脏。
啊咧?
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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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细,好软。]
——来自某个拉了手手还不一定开窍的粉毛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