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他视线垂下,看着自己掌间两根手指就能圈起来的皓腕,无赖似的,空着的手指摩挲了两下,活生生的一个斯文败类。
项翛年:“……”
她眼观鼻鼻观心,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腕,有些慌张又急切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逃离这个奇奇怪怪的气氛圈。
但无奈,禁锢住她的手,就像是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镣铐,她怎么挣扎都不开。
“怎么样,懂了吗?”
欣赏了一会儿项翛年费劲的无用功,还游刃有余的埴之冢光邦,出声问道。
那模样,仿佛是一身正气毫无私心又正义凛然的教师,正在教导他不听话的学生。
就差一副金丝边框眼镜了。
“……懂了。”审时度势的项翛年,选择先妥协。
“好孩子。”埴之冢光邦先是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摸了摸项翛年的脑袋,夸了一句,然后才松的手。
被放开的项翛年,急速后退,退到厨房,左手握住自己被解放的右手,转过身,背对着埴之冢光邦,抖着音但强迫自己镇定道:
“前辈你说的有道理,所以你喝了姜汤就出去吧,蜡烛我就收下了,谢谢你。”
啊。
好像,又做过火了。
但是,好可爱。
快忍不下去了,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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