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话堵得,连后面想好的话,顿时也有些说不出口了。
骊阳公主强笑道:“我打小就不喜欢读女四书,母后总是教训我,说我没规矩,却也一直纵着我,我及笄之后,母后要为我指婚,就问我,想要挑个什么样的夫婿,我就对母后说,就在宗室里挑一个,免得去了旁人家里,总觉得我没规矩,而且殷氏子孙大多都是长情的,我堂堂大周公主,身份何等尊贵,理该配一个一心一意待我的人。”
骊阳公主仿佛在她与闲聊一般,声音吮着笑意,却透着冷意。
虞幼窈浑身凉透,骊阳公主摆明了,要把今儿这场戏唱完,嘴长在她的身上,拦也拦不住的。
骊阳公主转头看着虞幼窈,对着她一字一顿,语气抑扬顿挫地说:“可母后听了这话,却说我太、天、真!”
‘太天真’三个字,咬重了一个音,带着一股子强调的意味,连语速也刻意放慢了一些,仿佛生怕旁人没听清,或是听不懂,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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