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江念的身旁已经没有了凌司北的身影,江念忍着酸痛起身泡了个澡。
又一次晚起让江念摸清了凌司北的那个不能触碰的点是什么了。
太狠了!
凌司北他真的听不得她说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的假如。
他在这件事上的执着,也让江念发现了凌司北还未让他人发现的那一面。
对于有些事情他太过于偏执了,特别的关于两个人的事情。
也就这一两次也还好,但江念发现,好像是每一件关于两人的事情,凌司北都是一样的偏执。
想着想着,江念不禁蹙起眉头。
太过于偏执是病啊!
这对凌司北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迹象。
江念看过不少关于心理学的书籍,但终究也只是辅助行为,不是专业人士,一时间江念也被难住了。
思绪在江念脑海中都已经快绕成一个结,直到凌司北回来陪她用午膳,都没有想出很好的解决方法。
凌司北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狠,本来就带着点心虚,结果回来看到江念皱着眉,还不大理他,心慌了起来。
带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到江念跟前,唤了几声,江念都没有回应他。
更慌了!
蹲下身子,拉着江念的手开始发誓:“对不起念念,我错了,我发誓,以后都不会这样,你别不理睬我。”
江念:????
她只是在想该怎么帮他改善他的偏执,没有发现凌司北已经回来。
而且......
这样的发誓根本就没有用好不好,上次也很快就道歉了,结果这才过了多久?又犯了!
但是!
又能如何呢?
凌司北只不过偏执的接受不了自己不能和他相爱,不能和他在一起,还有醋劲大了点罢了。
江念再心里叹了口气,握住凌司北竖起发誓的手,道:“我只是刚刚想事情想入迷了,没有发现阿司回来了。
你这发誓也没用,每次都犯。”
说到后面,江念佯装生气,不过也没有再说让他去前院歇息,分开的话来。
“抱歉......”
“吃过饭了吗?”看着凌司北刚刚小心翼翼的模样,江念感觉有些酸涩,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还未,回来陪你。”
“那就开饭吧,我有些饿了。”
“......好。”
厨房早就已经备好的午膳,就等着他们两个下令了。
饭后,凌司北试探着开口:“慕容婉那里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嗯?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慕容婉这算是欺君之罪了,虽然不是能见得光的事情,上面不会公开处刑,但后续肯定是会解决的。
在这件事情上,江念并不同情慕容婉,有些唏嘘罢了。
也不是她有多么的铁石心肠,主要是昨天离开的时候她看见了安欣然的人了,慕容婉交给安欣然可比在皇上手里好多了。
再有就是从慕容婉口中听到的事情,江念觉得还是她自己亲自走一趟才是,暂时还用不着凌司北出面。
“......嗯,需要帮忙就说一声。”
“好。”
......
嘀嘀咕咕的两人又聊到其他的了,凌司北午歇之后才离开。
凌司北离开之后没多久阿夜就出现在江念跟前了。
江念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过太师府的消息了,离开的那四年时间,凌司北几乎帮她断掉了所有的联系。
年节也不走动,上京城的人都知道战王府和太师府之间的关系,但外面没有传过江念的不孝,谁让战王府硬气呢!
回来之后的那一次半次的遇见,江念都不在乎。
之前派去监视的人,只要没有异样,消息也不会传到江念的耳朵。
经过凌司北的操作,太师府现在已经落魄了许多了,慕容睿不在,慕容峰后娶的填房给他生的儿子也长的差不多了。
慕容峰还年轻,凌司北也并未过多的打压,所以现在他低调做事,江念他们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慕容峰现如今很是低调,监视的人并没有发现异常之处。”所有的交往和去处都是正常的。
阿夜的话让江念陷入了沉思。
这么说来,江母是不是就很可能不在上京城?或者说当年带走江静佩(江母)的人都已经不在上京城了?
亦或者......
“先去见见他再说。”
慕容峰太没心了,慕容睿废了,离开之后也没有见他有多着急,之前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太师的位置现在也是好好的坐着。
他看重的就只有他自己而已,这样的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