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虽然有些误差,但是黄毛少年们还是将穆白成功地带入了‘月色清吧’。 月色清吧是最受江城豪门圈子欢迎的清吧之一。 氛围清幽,空间中流淌着清雅的音乐声,美酒的气息馥郁醇厚。 清吧和酒吧不同,环境更为干净,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的大部分都是学生,刚刚成年没多久,心思单纯。 秦煜所在的秦家位于江城金字塔顶端,所以他在月色清吧有一间专门的包厢,常年不对外开放,专供秦煜使用。 包厢内,七-八个少年坐成了一圈,东倒西歪的,坐没坐相,桌子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零食,甜口和咸口的都有,丰富多样。 另一边还放了不少开了瓶的果酒,度数都不高,但价格却不便宜,清新的果香静静流淌着,伴随着清雅悠扬的隐约。 “对K!” “跟上,对2!” “四个五,炸弹!” “要不起。” “过!” 等人的间隙,池绍他们闲着无事,正在打牌。 “三个Q带一对5,没了。”池绍扔掉了手里剩下的牌,再次赢下了一场牌局。 但他却没什么胜利感,只随意地拆了袋咸味的饼干,有一块没一块地吃着。 池绍咽下了口中的饼干,看向了坐在沙发对面的秦煜。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和穆白别苗头,带着隐藏的胜负欲,今天的秦煜打扮得很正式,穿了一身立领的白色衬衣,勾勒出高挑而富有力量的身材。 肌肉线条很漂亮,鲜衣怒马,充斥着青春活力气息,隐隐可以看见六块腹肌的形状和明晰的人鱼线。 剑眉星目,黑色头发简单梳理过,愈发显得帅气逼人,英俊非凡,像是西方中世纪的优雅贵公子。 此时,秦煜正在处理公司事务,手里拿着块平板。 湛蓝色的光芒打在秦煜的脸上,在高挺的鼻梁两侧留下淡淡的阴影,显得认真而成熟。 不同于以往,秦煜这次压根没参与他们的玩乐活动,一直都在旁若无人地专心工作。 除非有人主动问他问题,秦煜才会在百忙中抬头回上一句,然后又很快沉浸进去。 他是真的不一样了。 哪怕池绍再用什么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却阻止不了秦煜走向优秀的步伐。 他在一步步从男孩变成男人,从少年走向成熟。 池绍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扑克牌,突然觉得没意思极了。 “你们玩吧,我去休息会儿L。”池绍留下一句话,拿了瓶果酒站到窗户旁边,眼神晦暗不明。 果酒滋味醇厚,融合了葡萄的果香味儿L,回味悠长延绵。 池绍却不怎么喝得出来,只能品尝出寡淡和无味。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看着一楼旋转的霓虹色灯光,蓦地想起了那个旖旎梦幻的夜晚。 少女离他很近,柔软 的手指贴着他的喉结,贴着他脖颈上的命脉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酥麻和疼痛交织,欢愉和兴奋杂糅,心脏仿佛都快从胸腔中跳跃出来。 午夜梦回,辗转反侧,春梦绮思有了崭新的场景,令人念念不忘,神魂颠倒。 池绍好像又嗅到了那浅淡的馨香,似是碾碎了的玫瑰花汁,又像是开得正艳的海棠。 点缀着清浅的草木香,很淡,却存在感极强,让人忍不住生出无尽的欲|望,想要追寻更多。 池绍是初一的时候认识阮棠的。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整整六年的时间,阮棠是池绍最美好难忘的青春年华,是他少年时的全部绮梦。 求而不得,寤寐思服。 什么时候动的心思,池绍已经记不清楚了。 但他真切地知道,自己早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名为“阮棠”的深渊中,画地为囚,一辈子都没有逃脱的机会。 那一晚,是池绍六年里和阮棠离得最近的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 “邵哥,在想什么?”一个染了红发的小弟走过来,手里也拿了瓶类似的果酒。 “我在想,”池绍回身,温声说:“人这一辈子,在年少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 不然的话,可能就会和他还有秦煜一样,爱而不得,注定了孤独一生的结局。 毕竟,他们都是一样的挑剔的人。 见过最好的,又怎么可能愿意将就? 红发小弟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了笑。 虽然池绍没有明说,但他第一时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