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太太换了衣服,就跟普通上班族似地,快步从商业楼中走出来,坐进了提前准备好的轿车内。与此同时,她的助手打来了电话,急声问道:“简,怎么回事,为什么开枪,你现在没事吧?”
简努力保持着冷静,沉声回答道:“没什么,枪支走火,我现在正准备离开现场。”
“枪支走火?”
“今天这件事有古怪,我怀疑目标利用了我们,我们先撤!”
“好,那你现在去哪?”
“还能去哪,自然是回家喽。”简抿着嘴唇,“毕竟我老公,生病还在家中休息呢。”
几乎一路超速,飞快驱车赶回家中后。简连拖鞋都没有换,光着脚飞奔上楼,一把就推开了卧室房门。
刚钻进被窝里的史密斯吓了一跳,看着自己妻子,结结巴巴道:“怎么了,亲爱的?”
简慢慢走上前,看着自己丈夫,过了片刻她莞尔一笑:“你怎么一头的汗?”
史密斯干巴巴笑道:“屋里热。”
简看了一眼四周,攒眉道:“窗户怎么开着?我记得走之前,我关上了呀。”
史密斯急忙解释道:“我打开的,通通风,这样好的快。”
简走到窗户旁,看着窗台灰尘上新鲜的翻越痕迹,不动声色的拉上窗户,回头对有些紧张的史密斯笑道:“你现在感冒了,还是少吹风。”
史密斯艰难咽了口唾沫,乖乖点了点头。
“饿了吧,我去做饭……算了,叫外卖吧,你说呢,亲爱的?”
“呃……你看着办就行,我还是觉得有些头晕,我得歇歇。”
“行,你继续休息,等晚餐好了我再喊你。”
关上房门后,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
在一间废弃的厂房内。
一盏耀眼的灯光照来,紧接着一通冰冷的凉水搂头浇下,陈宽全身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
在他昏过去的最后一段画面中,他率领着小弟进入了地铁的维修通道,之后眼前一黑,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宽低头看去,只见自己手脚皆被稻草绳捆在椅子上。可是无论自己怎么用力挣扎,那看似细细的稻草绳却无比的坚韧,不但没有挣断,反而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别费劲了,陈当头,这绳子比铁链还解释,就算用电锯也一时半会锯不开。”
谢伦拉着一把椅子,坐到陈宽对面。
“是你?”
陈宽立刻听出了谢伦的声音,恶狠狠瞪着谢伦:“你这个混蛋,你把我抓来想干什么?”
“你说呢。”谢伦笑眯眯道,“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都要抓那名女孩呢。如果我正常问的话,你们肯定不会回答,所以我就只能把陈当头请到这里来了。”
“做梦!”陈宽冷声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
“放心,我最后肯定会杀了你,不过陈当头别这么自信。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会哀求我赶快杀了你呢。”
谢伦轻轻拍了下巴掌,他身后的黑暗立刻亮起灯光。陈宽立刻愤怒挣扎起来,因为在他面前,他的小弟们一个个全被五花大绑,堵着嘴巴,吊在半空中。
“蒂娜,交给你了,我只要答案,其他随便你折腾。”
被紧急喊来的蒂娜,扭着细腰从黑暗中走出来,冲着陈宽抛着媚眼,笑眯眯道:“放心吧,头,十五分钟,我保证这家伙连什么时候停止尿床都会说出来。”
谢伦打着哈欠走出厂房,坐在长满了青苔的台阶上,有些百无聊赖的抬头看着夜空。坐地铁转悠了一天,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心情有些郁闷的谢伦,只好拿陈宽等人当散心的消遣了。
听着后面厂房内,响起的惊恐惨叫声,谢伦突然感觉自己心情愉悦起来。趁这个功夫,他在脑海中再次分析“血腥玛丽”整个案情。
说实话,类似“血腥玛丽”这类所谓招魂游戏,世界各国各地都有,比如笔仙碟仙等等。毫不夸张的说,搞不好全世界每天都有人玩这类游戏,但真正搞出事情的寥寥无几。
像纽约这样连出四条人命,绝对罕见。
但调查到现在,谢伦并不认为是游戏出现了问题,而是有人利用游戏之名在搞鬼。
因为四名女孩遇害的时间差太平均了,均相隔三至四周之内,黛西的遇袭与帕丝被害就相差了三周。假如是玩游戏出现的问题,总不可能这么巧吧,四名受害者跟商量好了似地,间隔三至四周就玩一次这游戏。
那么难点还是出现在,凶手是如何挑选中这些女孩的。
虽然谢伦今天坐地铁在纽约市地下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他还是认为凶手是在地铁里选中的被害者。
地铁人来人往,高峰时段更是拥挤不堪,在那地方如果有陌生人靠近,绝大部分人都不会太高的警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