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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人(1 / 2)

他的语气很平常,平常得让人毛骨悚然,他竟然把生死这样的大事说得像是午后闲谈一样。

文获这种偶有需求时揍得对方齿肉模糊的人,也直呼这人也太真狠了,这是本身就没给人留活路啊,自己平时打人打得再狠也没动过把人打死的心思!

这一路上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老实巴交的小领头还是个屠夫?!

老头笑得很古怪,“京城里的高官怎么了?原兵部的尚书又怎么了?我们店里只讲两样,一是钱财,二是人命,第一样谈不妥的就会实行第二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皇帝还管不了战场上打仗的将军呢,你们一个京官就管得了我们这种地下的店面吗?等着吧,我们不见不散。”

阴沉的老头摸向自己背后,重重一按,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他整个人从楼板上掉下去,落到一楼了,带头的这个人也从凭空出现的空洞跳下去追上去。这里的任何一个把门和房砖,老头都熟悉得很,从自己的地盘快速逃走也轻而易举。老头消失得很快,虽然在老头下去时他也果断跟着跳下去了,但老头还是一溜烟就不见踪迹。

楼下聚众的赌徒们早早地被楼上发生的命案事件吓得抱头鼠窜纷纷逃离诫赌坊,就目前来看短时间内是可以让他们成功戒断些日子,一楼空无一人,地板也被之前那些赌博的人踩得乱七八糟,有的地方留着一些黑乎乎的脚印,只是一点老头逃离的踪迹都没有,连他逃路走的方向也分辨不清,仿佛他掉下来后就如烟雾一般消失了。

在一楼近范围地搜查一圈无果后,带头的那人怕再出事连忙上楼,却转头见到了两个男子进门,步履急促。

他来不及上楼,原地深深作个揖,他似乎不常做这些,动作有些僵硬,但好在礼节到位。见到先进来的那个男子,他有些意外地喊了声:“江公子。”

被喊的那人摆摆手,示意他起来,道:“不必拘礼。弄月人呢?”

“......在楼上。”他不敢再多说,景婴那情形有点麻烦,不知道伤得重到什么程度。

江左卿快步上了楼梯,迎面见到景婴此时那副血海归来如浴血雨的模样,顿时动了怒,气愤至极,“谁干的?”

景婴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身上这太过引人注目惹人误解的鲜血,他的视线扫过一圈,落到店里其他明显不是自己人的打手的身上,以为是他们让景婴负伤如此,下一秒他开口,语调冰冷至极,“你们想怎么死?”

其实这样想也没错,但其实她也没受伤,这血是别人的。

那群打手见主使的老头走了,一时间群龙无首起来,虽是如此,依然仗着各自武艺出挑,以及对方来的人也不是多得干不过,互相几个眼神对视一番,冲过来和文获他们打起来,江左卿一手顺风带出,死死掐住其中一个彪型大汉的厚粗脖子,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力气大得逼得大汉直接跪地,另外一手往反方向一折,骨节咔嚓一声,大汉的颈骨从皮肉里面断了,嘴里面渗出暗血,一命呜呼倒地身亡了。他这边出手极狠,那边也从打得热火朝天的状态里剥离出来,有两个打手见来的人都这么彪悍,直接跳后窗跑了,没走得掉的都已经被打得倒地不起了,除去真的杀掉的那两个打手,这些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出声。

他后面闪出一个随他一行同来的人,默默在他身后观摩着几人乱斗和他单方面殴杀的打斗画面,见他停下手,慢慢地从怀里抽出一条绣着蓝色水型纹路的细绢布,拉过他方才扭杀人的手,细细擦拭着骨节分明带着厚茧的根根手指,谁能想到这双修长漂亮的手硬生生地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江左卿任他擦拭着,一言不发,似乎有些温情的意味。

景婴慢慢靠近她哥,看她哥此时状态不错,借机说话,“哥,你们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她是问江左卿是怎么知道她们走岔了路,到了这个小地儿的。

江左卿却冷冷地看她一眼不说话,晾她在那里不理她,这时给她哥擦指尖的奚春君抬眼看她,把方形的绢布塞到江左卿手里让他自己弄,对着景婴笑着说:“小弄月吓坏了吧?先换件干净衣裳再说话。菊秋,红春,给弄月换件干净的外袍,外头那件就脱了丢掉罢。”

奚春君身后跟着一群侍女,身着统一的蓝色衣裙,不像一般人家里的粗使丫鬟,各个还在细腰间束着剑身柔软的软剑,听见主人的吩咐,最前面的两个侍女解开包袱,拿出一件浅蓝色的男子外袍,二话不说地过来给景婴换上,临了还细致地给她掖了掖过长拖地的袍尾,弄月随意地任她们摆布着,这想来是奚春君自己的衣袍拿来给她穿。

奚春君李苌识一把揽过她,将她轻轻拽到江左卿眼前,呵呵直笑,“真能闯祸啊,弄月,幸好没事,你看你哥担心的。我们抵达此地后就没停下来,你哥脸色阴沉了一路。”

景婴为自己辩解道:“他们好吓人,说要取了我的胆给他们头儿进补,所以我才......”她观察着她哥的神情,见他要发怒,景婴连忙改口道:“......我也好害怕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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