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地上的刀是谁的?”丘原明步步紧逼。
魏青兰认命地叹了口气:“我的。”
“哦,你的。”丘原明变得似笑非笑,“你不会告诉我秦仲发了疯,自己撞上来的吧。”
“不是,他先拿剑杀我,我才拔出刀防卫的。”魏青兰急急辩解道。
“秦仲刺你?”丘原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那你和我说一说他的凶器呢?……难不成他的剑消失了?”
“是,他的消失了。”魏青兰艰难地点了点头。
丘原明仰天大笑,接着面色一凛:“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逗着玩呢。来人!把魏青兰带走,押到禁房里。”
“李欣、方献,好好地看守这里,一只蚊子都不要让他飞进去。”
“是,丘师兄。”李欣、方献抱拳称是。
魏青兰没有办法,随着丘原明来到了禁室。
丘原明扔下一句“好生待着”,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魏青兰打量着禁室。
整个房间不足5平米,只有一个狭小的窗户和窄窄的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门边上放着一个岁月斑驳的恭桶。
魏青兰坐在墙角里,暗自发了呆。
傻子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不妙。
柳凌韵死了,她是嫌疑人;
秦仲死了,她是嫌疑人。
两罪并罚,她很难逃脱得了。
特别是秦仲的死,她不知道自己的刀怎么突然有了自我意识,直冲冲地朝着秦仲的胸口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刀为什么秦仲没有躲开,明明之前他都躲开了啊?
和秦仲打斗的时候,魏青兰想过要秦仲死;但是,真当秦仲死了,魏青兰想让秦仲活着,至少秦仲得解释为什么半夜三更来到执事堂。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
秦仲来杀她的事情,现在只有笔槐他们几个知道了。
他们作为器灵,是不可能出来为她作证的。退一万步讲,谁会相信器灵的话呢?
魏青兰痛苦地把头埋在了膝盖里。